最终还是清枝先发制人:“你有太多事瞒着我,难就不许我疑心吗?”
见她如此,容成烨倒收起了威压,指腹在她手背摩挲着,轻而缓,似乎在权衡些什么。
看来他此时是真真正正的对自己起了疑心,觉察到隐藏在暗的一点杀意,清枝苦笑着摇摇
。
“孤问你、从何而来?”
“你是谁?”
清枝被噎了下,心顿时涌上涩意,眼前人并非那个熟悉的竹
,她深
了口气冷静下来:“那你就不想知
原因?如果你真的对此毫不在意,为什么要留着我当
梁小丑?”
“我是何清枝啊。”
“你,究竟是谁?”他收拢手臂,清枝觉得腰间被箍紧。
他在暗中审视她的一切,从眉到眼,因为凑得太近,所以她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呼,与这片热一样无法忽视的,是一
寒意――那是一
来自上位者的凝视,带着冷冷的刺骨。
“我其实也没搞懂・・・・・但在旁人看来,我是千年之后的人。”
他似乎笑了下,清枝看见那双桃花眼在漆黑中波光一现,如早春破冰的湖面,潋滟一闪又暗下去了。
她必须抓住机会。
他问。
清枝不禁迟疑。
他知她对西角楼有疑心,故意请君入瓮,而她更是蠢得没边儿了,傻乎乎的走了进去。
“在何散的心?”他朝她伸出手。
他这话一出,清枝心底骤然缩紧,只有沉默。
清枝借着微薄月色,看了看他宽厚掌心,着
将手搭了上去。
蓦地,清枝从这句平静话中听出一丝危险,但却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什么?”
清枝从未如此清晰认识到,眼前的男人是生杀夺于的君王,而此刻,她也成了领略帝王疑心的一员。
这话一出,容成烨伸手,将她的脸扣住往上抬了抬。
・・不想麻烦人。”
清枝见状有戏,立刻顺着说了下去,口吻也委婉了许多:“我从没骗过你,阿冶。”
今日的一切,只是他对她的局。
连着几次明里暗里的行动全都得不偿失,更何况,容成烨已经对她起了疑心,今日这出请君入瓮的戏码更是让她彻底死心:跟容成烨玩这些计谋,她还远远不够格。
黑暗中,容成烨缓缓开口,辨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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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骗你,阿冶,我也从骗过你。”
“疑心?”
二人间的距离因为审视而越发靠近,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担心被过于靠近的距离扰乱了心智,少女反手捂在他
上:“我没骗你,你也不能骗我,你要告诉我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她没了灵力,在这守卫森严的中寸步难行,更别说还担了个王后的名
,到哪都是前呼后拥一群人,数千双眼睛看着,想暗中探查简直是痴人说梦。
容成烨不紧不慢的拨开她的手:“孤凭什么要答应你?”
他第一次以上位者的姿态,对她质问,腰间的压迫越来越紧,仿佛要将她折为两半,有些难受的推拒了下,却被更大的力压了回来。
漆黑一片中,二人呼纠缠,暗中对峙、无人开口。
见少女没有回答,容成烨骤然发力,将她拉入怀中,在她耳边问到:“是不是、西角楼?”
现在的她就是笼中鸟,若是再继续下去,只有两条路:要么被豢养,要么破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