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枫香儿醒来时,正瞧见涂讷倚在床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烟杆,晨光过窗子,在她紧蹙的眉间投下一片阴翳。
涂讷觉得有些可惜,她见过少年的阴,形状狰狞却颜色粉
,这样的好宝贝光是看着就能
高涨。
此刻,欢愉褪尽,愁绪反倒更加清晰。
枫香儿听得真切,手中玉梳不由一顿。醉春楼生意兴隆,全靠这一年一选的红灯会,又占了回桑县独一份的便宜。可南安乃南纪皇城,酒楼林立,停溪阁既无新意,又缺绝色,在这般激烈的行市里,如何能起死回生?难怪她要愁白了。
他不要光,不要看清这满室荒唐。
美人相邀,女人哪还忍得住,下面早已准备吃了这宝贝。
苏醒的阳物单手握不住,又又长,女人咽了咽口水,已忍不住了,着急
:“我去点灯。”
这般烂摊子交到她手上,分明是要她两难――要么自掏腰包填补亏空,要么坐视不理丢了官帽。
可惜了……可惜是个瞎子。
高贵的少年郎啊,她第一眼见到他时就陷进去了。
她才绞着肉棍了出来。
不过,枫香儿不免又想起那个药娘,少年望着铜镜中自己漂亮的脸,他在南安,算是数一数二的美人了,那盲女,竟比他美上十倍不止,当真是绝色。
夜里不知换了多少次水,直到天刚出鱼肚白
“别――”少年猛地攥住她的手腕。
"大人不妨说与香儿听听?"枫香儿回眸,眼波转间带着几分真切关切。
“无碍”涂讷着苏晋月的阴
感受它在自己手中它慢慢站立起来。
他厌恶这个名字。
她三下五除二便退了两人的衣服,扶着龙首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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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坐到底,登时爽的她飘飘乎如在云里,当即骑在少年上开始肆意驰骋。
如今的停溪阁却成了个华而不实的空架子。因着御赐的名,一应陈设皆要维持皇家
面。单是入门的花茶费便要四百文钱,抵得上寻常百姓一月的嚼用。更遑论那些动辄数两银子的珍馐美馔。长此以往,门庭冷落,偏生每月还要支应几十号伙计的月钱,加上楼宇修缮,账面上的亏空与日俱增。
枫香儿怕她仍惦记着点灯,便主动痴缠了上去。
而救他的人,此刻正将他压在榻上,呼灼热地唤他“阿月”。
原是魏大人要她接手南安城的官酒楼停溪阁。她虽经营着醉春楼,在回桑县也算风生水起,可这停溪阁却大不相同。此楼前乃是光和年间的碧水院,当年高宗皇帝为避东渔国之患迁都南安,见此楼临水而立,颇有故都遗韵,遂御笔亲题"停溪阁"三字赐予魏氏家主魏瑚。魏家世代为官,自高祖时便有从龙之功,这御赐酒楼于他们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的摆设罢了。
“大人,香儿好啊,快给我吧~”
涂讷望着少年如瀑的青丝,轻叹一声:"上派了个
手的差事。"话一出口便觉可笑,同个闺阁男子说这些作甚?不过是一时郁结难舒罢了。
他自小在府里,学过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这生意的事,一窍不通,确实帮不上忙。
污的罪名,全家上下几十口人,唯独他活了下来。
如今,他就在她下,他的玉
被她
的严严实实。
“阿月”该是那个在庭院里抚琴读书的苏家郎君,不是如今醉春楼里任人狎玩的花郎。
"大人今儿个怎么愁眉不展的?"枫香儿披衣起,赤足踩在地毯上,行至鎏金铜镜前执起犀角梳。镜中倒映着女人凝重的神色,他不由眯眼多看了几眼。如今他沦落风尘,
家
命皆系于此女一
,若她有个闪失,自己怕也难独善其
。
旁的少年,呼
绵长,早已累得沉沉睡过去了,涂讷却怎么也睡不着。
下的物件已被人抓住,少年惊呼:“大人,香儿还未沐浴净
,等――”尚未说完,便被人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