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男人温热的,顺着锁骨下划。
"啧啧,南纪的男子都这般不知羞?"她肘侧的静彩,"光天化日就敢把殿下往
上搂――哎你接我瓜子壳作甚?"
茂密的梧桐枝叶间,静湖双勾着树干,嘴里咔吧咔吧嗑着瓜子,碎屑簌簌落在静彩衣襟上。
“不对啊,殿下看不见,她咋知我在偷看。”
原本神情清冷的少女,瞬间溢出一声轻,又很快咬住。
似是极其难耐,脖颈绷出脆弱的弧度,如垂死的天鹅。
在静彩看来,皇女府的阮夫侍,漂亮,年纪又小,这样的人才伺候殿下。
枝叶掩映间,静湖的瞳孔骤然放大――
"怕什么,"静湖又摸出一把瓜子,"宋府的人都忙着筹备婚――"
指间漏进一缕光,恰见窗内宋以北的手抚上姜禾后腰的束带,静湖倒抽口气。
"这是?"他伸手轻勾锦带。
静彩掌心托着那片险些坠落的壳,冷眼剜她:"你小心点!"
窗外――“咕咚。“静湖的结剧烈
动,掌心在刀柄上蹭出汗来,“这…这二婚的老男人…果然技巧高超!”
“嗯~”这声息不知是痛是欢。宋以北犹自叼着那点樱珠辗转厮磨,直到原本粉
的
尖被他折磨得艳红
胀,才意犹未尽地转向另一侧。
她没有抗拒,也没主动痴缠。
她一只手撑着椅子扶手,一只手抓着宋以北,指尖深深陷在男人发间。
―一枚素色香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最终埋首在绵的
儿上,缓慢起伏。
“糟了,殿下发现了”静湖赶紧收回视线。
"好啊。"姜禾低饮汤,氤氲热气模糊了她的神色。
“我错了呜呜呜……”
染着情的凤眸倏地眯起,那双潋滟的眸子情
未退,却已凝起寒霜,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威慑。
虽说宋以北长得不差,可他嫁过人,生过孩子,三十多都可以殿下爹了。
静彩突然死死捂住她的眼。
静彩皱眉警告"殿下寝屋私密之事,不可看。"
话音戛然。
睡不好,自是他的过错,宋以北耳尖泛红。
静彩别过脸,她有职业素养,坚决不看。
"这布怎
得上你。"他解下香
顺势将人搂进怀里,鼻尖轻嗅,"我重新给你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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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湖却摸出小本子,开始画符:"不行,我得学两招,回给殿下物色更好的......"
那边的姜禾似是想起什么,突然偏朝窗棂的方向望去。
姜禾舀着银耳汤的玉匙微微一顿:"安神的。那周绣娘见我眼下乌青,便送了给我,说是助眠有奇效。"
静彩翻了个白眼,不忘补刀“你什么人,殿下还不知吗?”
宋以北的已从耳际游移至姜禾颈侧,修长手指挑开少女衣襟系带。姜禾如玉的肩
在暮光中泛起薄红,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后仰,乌发垂落椅背,宛如一匹展开的墨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