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尚换上睡衣出来时，许谦已经拿好了东西等在门口了。

许谦冲她们挥了挥拳，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决心，见她们皆是一个瑟缩，看样子是没什么心思再议论了，这才跟着季凡尚一起离开。

“早跟你说了……还有，不要叫我小明。”

许谦再一次被拒之门外，心里有点小失落。他转回到客厅，将自己抛到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声响，不由得想到了上午和唐的谈话。

许谦停顿了一下，侧去看季凡尚的脸，眼里有些疑惑，“可是刚刚我教训她们的时候，你的心情好像很愉悦的样子，我感觉得到。”

回到公寓，已是下午两点多了。

他关注的人不多，大多是一开始便被安排好的同行前辈，但两三天未上，首页倒是积累了不少的新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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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他和照顾他，有什么差别吗？”

许谦和季凡尚两人在路上吃过饭才回来，也不急着填饱肚子，一进门，许谦便推着季凡尚进了浴室。

“哦，听起来好像很有理的样子……”

“你刚说什么？”许谦在他后半步，一时有些没听清。

“随便你。”季凡尚懒得计较这些，只是一把将许谦推出了浴室外，干净利落地关上门。

许谦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盏水晶吊灯，满目迷离。他轻声说：“我都想啊。”

“恩。”季凡尚随意的点点，走到沙发上坐下，一手拿着手机便刷起了微博。

“季宝，你先洗个热水澡，我把气打开了，过一会儿你洗完就和了。”

季凡尚一条一条的看下来

“有。如果你想养他，那我会帮你，如果你想照顾他……我大概，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成功。”唐看了一眼许谦，笑得诡异。

季凡尚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只是……他皱了皱眉，“季宝是什么，你一直这么爱给人起外号吗？”

“但是很奇怪，我并没有大黄离开时那种特别伤心的感觉，只是有一点不适应。小明，我大概，还是想养他，我想照顾他。”

许谦看了看他，扭重新看向两个女演员，眼里闪着威胁的光，“别让我再看到你们俩在背后乱嚼，不然有你们好看！”

许谦呼一滞，识趣地闭上了嘴。

“小明，我觉得，这次可能是我错了。他不是大黄。”

“我帮你把发干吧。”

“你怎么一句话不说，就这么算了啊？”许谦还有些余怒未消。

过了一会儿，水声渐停。许谦摇了摇，进屋去取了风机出来。

“等等，那你到底是想养他，还是想照顾他？……你再叫我那个名字我真的要生气了。”

“没什么，风光的背后不是沧桑，就是肮脏。她们看不到我的沧桑，自然就只能认为我肮脏，这种人，没必要理会。”

季凡尚眯了眯眼，说：“你感觉这么锐，那你应该也能感受到我现在的心情吧。”

“你不是教训过了吗。”季凡尚随口。

“不是啊，可是叫阿尚太普通了，叫季凡尚又显得太过生疏。再说了，季宝有什么不好？我听很多人都是这么起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