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发誓，如果有假，小人逢赌必输！”

“六，赵夫人真跟你说她有两个月孕？”如果六说的是真的，他就不用剖腹验尸了。

“是，大人！”升堂之初，王县丞本不赞成甄庆明未问案就施刑，没想到六十大板没打下去一板子，六就乖

而赵员外两眼发晕两耳翁翁直响，本听不见众人在说什么。

“是。小人当时跟小人的娘嘴，‘闺女再好还是不如儿子，没见那赵员外想儿子都想疯了。’小人的娘接一句，‘生儿子有啥难的，我这辈子就想要闺女。’”

“有，有……”六一见大人不打他板子，小命保住了，忙不迭地点。

“不过，赵夫人说先付给小人一成定钱，如果药有效她会把余下的钱给小人。那红色的草放在家里也没用，能卖一点钱是一点，所以小人就答应了赵夫人。

东来东宝看他那样，不屑地冲他“呸“了一口唾沫才尾随着甄庆明进入后堂，“少爷，瞧赵员外那傻眼，说不定他夫人真是他杀的。”

“你现在去和衙役回家把红草拿来，如果拿不来本官决不饶你！”说着甄庆明一拍惊堂木，“暂时休堂！”

“继续！”甄庆明已经猜到接下来的话了。细节还需要六讲，“然后小人找机会接近赵夫人，告诉她小人有生儿子的药，赵夫人本来不信小人，但她实在拦不住要纳妾的赵员外了，只能信小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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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来，刑事案件，人命关天，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切不可妄下结论。”甄庆明狠狠瞪了他一眼，“如果六没有一点嫌疑，又有谁会杀赵夫人呢。”说着看向王家父子，“王县丞，派人打听一下赵夫人有没有仇家。”

六学他娘说话学的惟妙惟肖，赵员外跪在一旁嗡嗡叫，苦于嘴里有布却不敢拿掉，由着六继续说，“小人随口问小人的娘一句，‘是不是有啥秘方？’然后小人的娘就从箱子里翻出一把红色的草，说留着给我未来媳妇用，包生儿子。”

“本官断案讲的是证据！六，本官问你，你家还有没有红色的草。”

这种毒誓都发出来了，“好，本官信你！”甄庆明一抬手，两侧的衙役把六拉到一旁，“赵员外，有什么想说的？”

“县里最好的大夫已经看过，你夫人死前的确怀有孕。”说着又，“带老大夫上堂。”

“不可能！不可能！”赵员外喃喃不信，“不可能！六是个赌鬼！大人，六的话不可信！”

赵员外得了甄庆明允许才敢吐出嘴里的抹布，“大人，六胡扯！我夫人不可能有孕！”

“过了两个月，也就是半个月前，突然有个乞丐找到小人，说有人让小人未时二刻去城外小树林相见。

候在外面的老大夫一听县令宣他，赶忙进来证明大人所言非虚。

“老爷，夫人怎么会有孕呢？”

随着甄庆明进入后堂，赵员外一屁坐在地上，被面目表情的知县大人吓傻的赵家众人一脑儿围着他问，“爹，我娘真怀了弟弟？”

“小人的荷包比脸还干净，也没多想就去了，谁知，居然是赵夫人要给小人剩下的药钱。赵夫人怕被人发现她跟小人来往，才约小人去城外，小人拿到钱就往城里跑，余下的大人您都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