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周没人缠着,也没什么人说话,简直穷极无聊。
队内沈玿白和成奚似乎已经成了一对同样闷的好基友,两人惺惺相惜,她几乎没有插话的份儿。队外温淮正在那队拖飞机,似乎又回到从前熬夜教她的时光,只是他现在不是一拖一,是一拖多。
他站在那儿选走了所有会乐的练习生当队员,王久倾正想等着温淮选那首trip-hop的曲子,没成想被沈玿白顺手补
了最后一个队员。
“不是不是,哈哈哈哈,”王久倾撑着腰拭去眼角的泪水:“我能问问你是怎么发现的吗?”
这种乐队的形式很新颖,但导师们纷纷在看了表演之后赞不绝口,通过制作人的商量和其余练习生的同意下通过了这个大胆的议案。
这次的歌曲是五首原创曲目,沈玿白最先选择自然选了最适合他的一首行曲目,甚至还想直接把舞台改成乐队形式。
“???”Edward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低,眼前出现的事物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这是……我梦游自己咬的吗??”
“哈?”这位大哥是不是真的和普通人的脑子长得不一样,怎么会想到是自己咬的,真是佩服。王久倾拱手认输,无法再同他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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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状况变得更奇怪了,王久倾本没想到他真的以为自己弯了,也许得挑个时机和他解释清楚,但不是现在——Edward一看她接近就跟见了鬼似的跑。
王久倾好心提醒:“你起床的时候换衣服看到了什么吗?”
“嗯嗯?”Edward歪,他急急忙忙换了衣服就到洗衣房来了,
本没注意到什么。
??这不是大材小用嘛!什么病把她一个唱
俱佳的美少年搞到乐队来当伴唱!沈玿白是不想让她出
才这样针对她吗?!
18教化上
在纠结中过了平淡的一周练习生活。
王久倾上前一把扯开了他的领口,恨铁不成钢:“你看看,这是什么!?”
好在枯燥练习的终点就是,又要比赛了。
不行了,我不过气哈哈哈哈哈哈!”
口上是她昨晚咬的那个牙印,深深的印在他的左锁骨下,像小玉米粒一样整整齐齐地排成一圈。
Edward皱眉,出拒绝回答的表情。
也许只有王久倾觉得此事告一段落,而Edward明显还心有芥。因为她发现自从那天以后,Edward不再缠着她了,连与别的练习生都保持了不正常的社交距离。
沈玿白不屑地看她:“当伴唱。”
看起来沈玿白真的很想乐队
“队长啊,你知我不怎么会乐
吗,我只会
口琴,连弹吉他只是
……”王久倾想不通沈玿白突然选她干嘛。
“这是在嘲笑我吗?”Edward受伤地看着她捂腹大笑。
后来她才发现,她这个伴唱作用还多,不仅要为主唱沈玿白
和音,还要充当队内唯一一个没被乐
限制能腾出手脚
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