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行显然不回应他,“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下午没课,陆慎行睡了一觉,隔几个老师约他打麻将,他睡眼惺忪的去凑人
。
“别紧张,弄坏了不找你赔。”陆慎行找到巾
脸上脖子上的汗。
大家勾起了好奇心,“快说快说。”
见他没走,陆慎行两眼一闭,“老师要午睡了。”
吴原没吭声。
吴原察觉宿舍气氛不对,他转过就听到李木气急败坏的骂声,“
,你们这么看我干什么?得艾滋病的又不是我!”
李木咳了好几声,压低声音,“我听我妈说一个远房亲戚得了艾滋病。”
陆慎行掐了掐眉心,得找个时间去吴原家里走一趟。
“补课的事我会跟你父母沟通。”陆慎行指指门口的塑料袋,“帮我把垃圾带下去。”
王徽也竖起耳朵。
李木嘿嘿笑,“你屁那里不是有吗?”
“我来看看。”
吴原的眉皱的更深,“我不喜欢英语。”
吴原不自在的偏,“摔的。”
陆慎行脱口而出,“我还不想当老师,能行吗?””
。”
不经过大脑蹦出一句,吴原心里骂骂咧咧,看个屁。
来了四局,陆慎行数数一摞零钱,“今天手气比平时好多了。”
陆慎行示意他坐,“你偏科的问题很严重,听力太差了。”
晚自习结束,
“跟男的乱搞才染上的。”李木抓抓,“问我家里借钱了,好像活不了多久。”
吴原一脸“你在说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的怪异表情。
吴原站那没动,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放松不少,一放松就容易脑发热。
“不会吧,男的跟男的怎么搞?”有男生不懂,“没地儿啊?”
另外三人乌云罩,脸比锅底还黑。
陆慎行一点都不客气,“那你来。”
陆慎行拧着眉,“你先在旁边坐会。”
进来的吴原周绷的紧紧的,拘谨,戒备。
手指敲敲桌面,陆慎行说,“每个周末下午你过来找我,我给你补课。”
带上门,吴原的余光扫到塑料袋里有瓶红花油,还剩一大半,他的角抿了又抿,拿出来揣口袋里。
大家哈哈大笑,王徽受不了的说,“真够变态的!”
吴原低检查录音机,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炼的很干净,指腹透着粉色,陆慎行盯着看了看,不着痕迹的挪开视线。
吴原怔了怔,确定不是玩笑,他抿着嘴巴过去,神情凝重,好像要碰的不是录音机,而是无价的国家文物。
吴原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堆在胃里的饭菜还没来得及消化,泛着恶心,他拿起水瓶,摸到水票出去,在水房打了瓶开水。
当着英语老师的面说不喜欢英语,敢这么想的多,说出来的估计极少。
“好了。”吴原将磁带放进去,读出来的单词畅了。
他刚才没注意,把录音机碰地上了,现在放磁带的时候吭吭哧哧的,也不知哪儿出了
病。
宿舍里,正在捣鼓录音机的陆慎行听到敲门声,抬扫了眼桌上的闹钟,“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