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辛凉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齿间溢出,“唔……我先……”
带着辛凉一阵游玩之后,陆慎行终于看到一片花丛,他拿着竹棍摸索着往前探路,却卡在了入口。
陆慎行往炕上随意那么一躺,让辛凉趴坐在他上。
陆慎行瞥了眼辛凉脖子上的痕迹,目光暗沉些许,他把被
“不如改日吧。”
直径太小了,小到本不符合正常比例,陆慎行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就想打退堂鼓。
辛凉的角轻微抽了抽,重新捡起竹棍子。
片刻后,辛凉把竹棍放下,“累。”
“明早带你去逛庙会。”
眯了眯眼,陆慎行的声线跟以往不同,“摸到竹棍子没有?”
然后……
再然后,一声惨叫几乎掀飞屋。
府里的下人们都从睡梦中惊醒,好可怕,他们又架不住打架的眼,沉沉睡去。
“然后把它拿起来抓在手里。”陆慎行半阖着眼,呼
低而沉,“对,就那样。”
“我一直想提醒你。”辛凉了口气,无辜的开口,“是你不让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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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进去,我真的不可能进去。
炕动了一下,陆慎行呼出一口气,他将大功臣辛凉拉到自己怀里。
陆慎行进去了。
翌日,陆慎行缩在被窝里,辛凉缩在他怀里,两人都元气大伤,完完整整地会了一把什么是痛并快乐。
辛凉就那么四肢僵地待了一会,手在陆慎行的脸上一寸寸抚摸,微凉的指尖从眉心
到
直的鼻梁,缓缓地移动,专注地描绘着他的轮廓。
那气息太,陆慎行想忽视都不行,他狠狠搓了把脸,试着把竹棍往里伸,牟足了劲,竹棍仿佛发出一
嘎吱声,摇摇晃晃地,颤个不停,随时都能折断了。
这会该浑动弹不得的人
神非常好,而本该生龙活虎的反而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辛凉安抚地摸摸陆慎行,“我真不知自己会与他人不同。”
陆慎行踢踢他,声音沙哑,“军师,事不能半途而废。”
辛凉等了又等,没等到陆慎行来找他,有些无措地问怎么了。
辛凉的话刚落,陆慎行就皱起眉嘶了一声,把背上的针
出来,“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上面有针?”
陆慎行着辛凉的腰,与他深吻,命令的口吻里全是
求不满之意,“别说话。”
“你小心……嗯……背后……”
陆慎行亲亲辛凉泛红的耳,转移到他的
上,轻磨慢碾,干脆按着他的后脑勺细品了起来。
好用。”
“你等会儿,我刚找到路。”陆慎行暴躁地在心里骂骂咧咧,额角青鼓动,一双眼睛都急红了,进不去啊。
“军师,你来指挥,本将军负责最后的进攻。”
辛凉嗯了声,但是从发丝到脚趾都散发着一
“我真的很想你进来”的气息。
“……”陆慎行手臂一张,躺尸了,下一刻又鲤鱼打,压住了辛凉的手脚。
辛凉吞了口唾沫,“……摸到了。”
里面风景再美,他也没那个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