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茂顿了一下，糊糊地说：“这个我也说不准……别的妖修没了妖丹，我还能以过往的经验和见识判断一下，但饕餮这种珍稀物种，以前没有先例，我也不好判断。”

沈河清垂着眼帘，淡淡：“现在还好端端的，以后就不知了。”虽然姜海晏现在看着还好好的，似乎除了有点嗜睡之外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他很清楚，姜海晏现在的状况，恐怕已经不容乐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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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和姜海晏有关吗？

“而且你现在也别急着万念俱灰，这不是还有希望吗？既然你里只有姜海晏的半颗妖丹，那不是还有另外半颗妖丹吗？只要想办法找回那剩下半颗妖丹，那就有希望让姜海晏继续活下去了！”雄茂安沈河清。

沈河清淡淡：“他的另外半颗妖丹被临渊抢走了。”

沈河清顿了顿，忽然垂着眼帘问：“姜海晏快要死了……如果我把妖丹还给他，他活下来的几率大吗？”

雄茂一

之所以要把所有修真者全到联盟总，不仅仅只是为了一波带走所有修真者，还有可能是为了将现实中的联盟总也整个带进梦境中。

沈河清抿了抿，沉默不语。

但是，把现实里的东西带进梦境里，这有可能吗？

沈河清长睫微颤，他淡淡：“我里的妖丹……本来就是姜海晏的，这本来就是他的东西，我这只能算是物归原主罢了。”

雄茂一时哑然，片刻之后，他叹了一口气：“就算你愿意物归原主了，你就没想过姜海晏他愿不愿意收下这样旧物吗？他和你相了这么久，如果他想要把妖丹收回去，早就下手了，现在你说要还给他，万一他不想要呢？”

不过，这已经是极限了。

就在沈河清垂着眼帘沉思的时候，忽然有人悄无声息地走进了厨房，他抬了抬眼，发现是雄茂。

听完沈河清的话之后，雄茂立刻胡子瞪眼了起来：“你在瞎说什么呢？你当妖丹这玩意跟分糖果似的想分就能分吗？先不提你自己掏自己的妖丹有多痛苦，就算你狠得下心来挖出自己的妖丹，姜海晏又是想接受就能接受的吗？你别忘了，自古以来，有多少抢了妖丹的家伙因为自己的贪心爆而亡，人人都觉得妖丹是个好东西，却忘了强行收别人的妖丹有多大的风险。”

“唉……”雄茂拍了拍沈河清的肩膀，他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为一只熊猫，他当然很清楚妖丹这玩意的重要，要是换了普通的小妖，没了妖丹说不定当场就横死了，姜海晏在妖丹全失的情况下还能坚持这么久，大概多亏了饕餮强大的实力和剽悍的质，才生生撑了这么多年。

见沈河清不动声色，雄茂咳了两声，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姜海晏现在怎么样了？”

而且那群魔修为什么要把联盟总带进梦境里？难说……联盟总有那群魔修可能会在意的东西吗？

沈河清沉默了许久，就在雄茂准备转离开，留下他一个人安静一下的时候，他忽然开口了：“姜海晏还能撑多久？”虽然他才是和姜海晏最亲近的人，但说起阅历和见闻，他自然远远比不上雄茂这个老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