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舜华挑眉：“他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

石舜华正想呵斥，仔细一想弘昱的六个妾都没怀过孩子，倒真有可能：“有没有请太医？”

“朕也没说现在。”胤礽，“什么都不懂，去那边也难以服众。”

儿弘晅大了，肯定会知汗阿玛当初看中的是弘晏和弘曜。

“估计没有。”孙河，“晋江没说这事，回才再去问问。对了，孙夫人递牌子求见，晋江觉得昨儿不合适就没向您禀报，打算过两日再向您禀报。”

石舜华提醒：“他们如今才十九岁。”

“没有。”孙河，“晋江说直亲王府上个月卖一群才，后来又在外面买许多补上去，估计是完颜福晋的。”

“民间有句俗话，远了香近了臭。他们兄弟离得远，之间少些冲突，一年难得见上一面才会觉得亲。再说了，他们也不能一直在那边。否则就真应了你以前说话的话，成了土皇帝了。”

国子监招收一批工匠，也跟着多出许多杂务，胤礽就把原本在杂货店的掌柜和伙计调到那边，杂货店换了事倒也没引起旁人多想。

“孙夫人没说。”晋江，“才使人出去的时候也打听一下，她和孙大人之间也没传出

石舜华怕晚上睡不着就没睡，瞧他过来意外：“这么快就查清楚了？”

石舜华：“看来张佳氏被架空了。她也嫁给弘昱好几个月，肚子还没动静？”

堂堂杂货店里原本有五个碧水的人，后来胤礽亲自过问杂货店的事，就把碧水的人提为掌柜，又命他们再招一些人。

石舜华好奇：“又出事了？”

“皇上大概知。”孙河，“晋江没这么大胆子。”

“直亲王福晋家不行。”晋江，“直亲王府上的事特好打听，不过，也是在大阿哥的福晋嫁进来之前。才没打听到大阿哥子不适，倒是打听到完颜福晋请过三次同仁堂的大夫，给谁查病，才没打听到。”

孙河：“才去敬事房问问？”

方几上剥一小堆壳出来，孙河才回来。

“这件事吧，才们私下里也聊过。”孙河往四周看了看，小声说，“估计是世子爷的子骨有问题。”

孙河以前帮晋江整理过外传进来的消息，他虽然不知消息从哪儿来的，但他知外有天家夫妇的探子，自然也知石舜华是叫谁查。因此孙河也没多问，把石舜华的原话讲给晋江听。

石舜华点了点，就命阿钟把胤禩送的阿月浑子拿出来，也不用才动手，自己剥一个吃一个。

从毓庆回来，几个儿子都在边，没了忧心的事，石舜华终于想到：“弘昱的福晋没再闹过吧？”

石舜华：“这个人是本挑的，她知有病就看大夫就行了，以后不用再打听直亲王府的事了。省得哪天传到直亲王耳朵里，还以为皇上防着他。三丫递牌子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事？”

石舜华抬抬手：“得了，少帮他开脱。去跟晋江说本下午就有空，顺便查查直亲王府上的事。”

翌日，弘晏和弘曜出去查看宅院，石舜华也没闲着，弘晅一走就是半年，她怕毓庆的才懒惯了不尽心，特意去毓庆敲打一番。

下午未时一刻，胤礽在景仁东次间里睡午觉，晋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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