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舜华：“查清楚以后您打算怎么安排？”

“你皇玛法在京城,朕想什么，他也拦不住。”景仁白天不闩门，胤礽直接推门进去,“少自作聪明。”

“朕也说不准。”胤礽，“以前朕跟老八提过，事方面多像老四学学。他若真聪明，这次能让朕满意，朕自然不会亏待他。”

“封还是要封的。”太子，“对了，老四那边查的怎么样？”

弘晅眼中一亮：“汗阿玛就是汗阿玛，这么坏的招您都能想到，厉害！”

石舜华笑：“他一向自诩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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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朝他脑袋上一巴掌：“看不上旗装？”

“许他世袭罔替如何？”胤礽问。

“小气鬼。”胤礽无奈地摇，“年氏或者施世纶的闺女生的儿子将来承爵，不老老实实事，你就把他的‘铁帽子’夺了。即便没犯事，你不想多出这笔俸禄，也可挑个小错给他夺了。”

“天高皇帝远，其他地方的育婴堂的事可能比京城的还过分。”胤礽，“朕不知就罢了，知了就必须追究到底。”

“为什么？”胤礽刚刚不过是随口一问。

石舜华：“内务府十几个司库，全清理一遍，还得再安排替的人，估计还得一两个月。”

“夸朕还是损朕呢。”胤礽失笑，“这种招只能用一次，否则会让他们跟你离心。”

“大清有育婴堂的府、县将近上百个，施世纶查清京城育婴堂的事才以钦差的份去查底下的育婴堂，最快也得年底才有结果。”胤礽，“关乎到百姓的事无小事，详查探访快不了。”

弘晅：“郡王俸禄比亲王少多了。儿臣以后还得出很多俸禄养八叔的儿子，儿臣不同意。”

“霍林，待会儿使人去宣老四，朕在西阁等他。”胤礽，“现在别去，老四可能还没用饭。”

弘晅的手一抖：“不行！”

“你两个哥哥出去忙正事，不是游山玩水。”胤礽拨开胳膊上的手,“好好走路。”

石舜华诧异：

弘晅：“您别乱封铁帽子王，儿臣以后连一次也用不到。”

石舜华被他喊得疼：“还没好，洗洗手，待会儿用膳。八弟几天能到江宁？”

石舜华：“说起四弟，施世纶那边呢？”

弘晅仿佛没听见，再次伸手抱住他的胳膊：“汗阿玛，儿臣是太子,要了解民间疾苦。”

弘晅夹菜的手一顿：“汗阿玛准备怎么赏八叔？”

“虽说朝廷早已把育婴堂算在政绩考中，当地知府、县令若想把考的官员糊弄过去非常简单。可大清幅员辽阔，朝廷经常派人过去，一年浪费的物力财力足够再修建二三十个三进院那么大的育婴堂。”胤礽，“朕决定由百姓监察。”

“没有。”弘晅，“可是确实不如汉服好看啊。额娘——”

“皇额娘。”弘晅撇下胤礽,跑到石舜华面前,“皇额娘，你咋不穿汉服，直裾、曲裾、襦裙，无论哪一个都比旗装好看。”

弘晅登时不敢歪缠,小心试探：“汗阿玛今儿不高兴么？皇玛法不在京城，您想干啥都没人拦着你了。”

弘晅很好奇：“京城育婴堂出事，汗阿玛查别干啥？”

“还想去景仁用膳就松开朕。”胤礽淡淡地瞥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