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两人收起惺惺作态，方杉突兀问：“我记得你早我几十年工作。”

言下之意现在是不可能再放他进去作妖。

“你来什么？”

系统121点：“和我同批的，不是转业就是下岗。”

方杉不躲不避，剑尖在离膛外几寸停下。

方杉：“海阔凭鱼跃，我准备去其他地方历练。”

魏苏慎被动静吵醒，淡淡：“私会完是不是代表现在可以离开？”

方杉笑得令人打从心底里发寒，开始打听起有关自己的事情。

这种教训人的口吻倒和宿主相似。

佛子回了一礼。

半途中碰见佛子，他将方杉带往另一条路，同时：“对于你们昨日偷偷去藏经阁，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能两只眼都闭上。”

难得的走神后，再回过神来只看见远一渐行渐远的背影，摇了摇忽视心中微妙的感受，继续练剑。

系统121笑容发虚：“你犯了错，被总……”

值得庆幸的是，在信守诺言上，不灭得很好，一阵眩晕后魏苏慎在方杉眼前消失不见，而他自己，再睁眼时又在奇妙的时空隧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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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杉皱眉：“另外两个呢？”

“注意仪态。”

白奕清一怔。

系统121警觉：“也不完全是。”

方杉摆了摆手。

白奕清：“看来你已经找到了破解情劫之法。”

不灭半睁着眼，不悦地望着他。

方杉抿了抿，收起眼中平日里浪的笑意，看着他意味深长：“或许在另一个梦里，我们是相爱的关系。”

方杉指渐渐用力，笑肉不笑：“现在，立刻。”

暗示让他把不该有的心思全熄灭。

白奕清收剑：“你要走了。”

方杉思考的则是另外一方面，原来藏经阁真正的守门人是佛子，想了想双手合十，似是而非的阿弥陀佛一声：“这些日子，承蒙佛子照料。”

方杉状似不经意：“所以对于从前总发生的一些事，你也有所了解。”

方杉轻咳一声，强行纠正：“只是朋友间的一次会面。”

系统121意识到他既然开口询问，必定是通过不灭获知

方杉叹气……人为什么总爱问废话？

用的是笃定的语气。

剑，听到动静后毫不留情地一剑刺来。

魏苏慎扯了下嘴角，加上形容词：“最后一次会面。”

方杉不回答，只是盯着他瞧，目光放肆到即便是白奕清也觉得微微不自在。

不灭和魏苏慎被打发回禅房，方杉推门而入时魏苏慎靠在一侧小憩，不灭……一动不动扒拉在窗沿上，看不出死活。

系统121表情有些悲伤：“不清楚。我是意外识破不灭的真面目，如果他们没有发现，可能会永远陷在虚幻的世界。”

方杉发誓绝无二心，主动推了下睡得不省人事的不灭：“送我们回去。”

“抗打击能力太差。”

方杉跟着装模作样地愁苦稍顷。

同行的还有系统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