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让一切都结束。
然后就发觉自个儿错了,傻bi1了,而且是天底下最自私、最龌龊、最不可救药的混dan!
罗强一口咬住邵钧肩tou的肌肉,闭上眼,最终全bu没入邵钧的shenti。自从入狱,认识了馒tou,熬了这么多年,就没真正cao2过对方一gen指tou,都快把自个儿熬干了。罗强也是正值盛年yu火旺盛的老爷们儿,心里能不想吗?罗强现在回想起来,甚至已经记不住,五年前蹲看守所的时候,他最后一趟cao2的是谁的屁gu,脸和腚早都记不清了。他眼前,心里,就只剩下邵钧一个,邵钧的shen躯,邵钧的tun,邵钧的tui,邵钧一双红彤彤的眼。
changdao紧致的肌肉夹裹着他,吞没他,那种瞬间令人眩晕的温nuan感,窒息感,从没有过的占有yu的满足感,被包容的感觉,眼前腾起一片雪花白,白得发光,发亮,让他仿佛迈进了天堂,这辈子他还从来没见过长啥样子的天堂……
……
整个车子上下震动着,随着罗强冲撞的节奏摇晃着,车轮挤压遍地的石块,发出咯吱咯吱的碎响。
被yu望和焦虑cui磨得火力全开的罗强,刚猛暴烈的程度让邵钧招架不住,脸色慢慢转白,呼xi断续急促。
罗强狠命发力又撞了数十下,撞得shen下的人几乎昏死,没了动静,两条tui脱力似的垂下去。
罗强这时候突然停下来,眼球仍然是热的,cuchuan着:“馒tou?”
邵钧:“……”
罗强:“馒tou?……不舒服?”
邵钧:“嗯……嗯……”
邵钧脸都白了,shenti剧烈发抖,呼xi急促不稳。罗强猛地ba了出来,一把抱住人:“邵钧?”
邵钧紧闭着眼,眼角还挂着泪花,缓了好一会儿吐出一口气,低声咒骂了一句:“你他妈的……弄死我了……”
罗强问:“咋了?”
邵钧气息不顺地哼dao:“你那玩意儿,能算是人鞭吗?北京动物园哪tou大象跑出来了……”
罗强默默地,实在撑不住,乐了,笑容随即又消失在嘴角,皱了皱眉tou。
邵钧方才有一刻出现短暂地窒息,罗强干得太猛,他shenti承受不住,被ding到某个极度颤栗混乱的位置,快感像闪电般绞杀他的肺guan儿,让他无法呼xi,腹bu火烧火燎地疼痛,却又爽得yu罢不能,舍不得喊停,结果几乎让自己死过去。
邵钧chuan了一会儿,shen上发了一层虚汗,胳膊都累得抬不起来。
他扭toudao:“来?”
罗强:“……”
邵钧:“我没事儿,你来啊?”
罗强:“不来了。”
邵钧还想说话,罗强猛然堵住这人的嘴,堵得严严实实,把所有的话都堵在chun齿之间,用chun边cu糙的胡须不停碾过邵钧被汗水浸透的嘴……
那天,罗强没有继续zuo。
他在车里抱着人抚摸,ca拭,用手和嘴侍弄,帮邵钧lushe1了出来。
邵钧慢慢缓过来,一shen虚汗逐渐消褪,脸色由白转红,可是腹bu仍然不适。他动完手术,就只有三个月。也就是仗着年轻结实,恢复得快,平时活蹦乱tiao的。可是人再pi实也不是机qi,shen上开那么长一dao刀口,拉上拉链装上螺丝,说好就能好,就不疼了?尤其又是tou一回zuo,总要有个适应过程,zuo完以后,肯定后劲儿很大。
罗强眼眶发红,用力亲了邵钧好几下,哑声说:“我刚才,太大劲儿了?难受了?”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