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保护起来了,跟我……”
他话没说完,安歌却突然松口气的样子:“总算等到了……我先zuo个任务。”
张鸿还没回过神,安歌却全shen散发白光,眨眼就从原地消失了。
这事要从稍早一点说起。
当安歌被包围在别墅中时,越子墨正好走进竞技场的迎客大厅。
吊着巨型水晶灯的还只是前厅就已经很宽敞了,再穿过前厅,则进入了规模不亚于大型shoppingmall的迎客大厅。
天花板有二十多米高,弧形状收拢的天花板上和教堂似的有金漆油画,绘着蓝天白云和长翅膀的……小肉wan。
在小肉wan们的包围中,是一团形状可疑的、无数扭曲线条汇聚形成的怪物,两只眼睛的位置是两颗肉wan,明黄色扭来扭去的宽线条chu2手般往四周伸展,像在手舞足蹈似的。
仔细看每genchu2手尽tou还缠住各式各样的物品:吃饭的刀叉筷子、锅盘、捞面用的笊篱、一gen大葱、一把香菜之类,给庄严的大厅添上了些许喜庆色彩。
画的边缘则呈环形包围着几个金色大字:吾主在添上,吾主不在糊。
越子墨进电梯前还花了会儿时间仔细欣赏那副天dingbi画,笑着chui了声口哨:“原来你们信奉飞面大神?看不出来啊。”
高雪崖顺着他的视线瞅了一眼,漫不经心地笑笑:“哦,那个啊,是我哥一个朋友画的。这地方最开始是照搬西斯廷大教堂的风格,那上tou的画是创世纪,然后被那个姐姐改成了现在这样,大家还ting喜欢的。”
越子墨点点tou:“这个姐姐有点意思,那她人呢?”
电梯门打开,高雪崖显然没有礼让的概念,直接走了进去等着他,一边说:“听说半年前死了。”
他说得跟天气预报一样淡定,越子墨反而还叹口气:“可惜了。”
高雪崖眼神古怪:“不是吧,你也太滥情了,见都没见过就怜香惜玉,以前咋看不出来。”
越子墨:我不是,我没有!
不过也由此可见,在高雪崖心目中是真的认为,死个人是连感叹一句都不值得的。
他们从电梯上到十楼的VIP包间,布置得安静而舒适,入眼都是色泽淡雅的浅灰墙纸和米色家ju,还pei着小酒吧台。
和入口相对的整面墙都是向外突出的玻璃窗,往外看去则是个足有半个足球场大小的竞技场。地面是布满裂痕的石板,想来曾经经历了不少激战。
高雪崖看了下表说:“第一场比赛十点开始,我还有点事没zuo完,你先看着吧,我忙完了回来陪你。你有什么需要的就按这个铃。”
越子墨dao过谢,问了几个无关痛yang的问题,就关门自己坐下了。
他先摆出一堆零食,把垂耳兔公仔放在tui上,先开了一听白桃乌龙茶喝,然后漫不经心地环视了一圈房间。
没有监控qi,或者说,没有找到有被监视的迹象。
没坐多久,竞技场上就出现了一名全shen黑的兔女郎,连兔子耳朵跟尾巴都是黑色的。
她纤细的手臂高举着一块ye晶显示屏,边缘七彩的led灯闪烁,屏幕上黑底绿字,跟整备空间的风格一模一样,上下两行字分别写着:Turn1;Round1.
挂在沙发对面的显示屏则列出了更详细的数据,包括参赛双方ID、等级、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