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程衍齐把烟放了回去。

他本想问一问林禹寻和程豪的感情，想了想，到底没问这个，而是问：“这三年，他是怎么过的？”

看到程衍齐，林禹寻有些尴尬，程衍齐却是出一个笑容：“我们……能谈谈吗？”

少事情了，现在更是难受。

“我不要。

“医院里不能抽烟，”林禹寻，“其实现在我们真的过得好的，也不缺钱了，虽然程豪不能打拳了，但他以后拳击训练师，反而更安全……我觉得好的。”

林禹寻点了点。

而他到了外面，就直接不走了：“老李，我一直以为，他住在我大哥那里，会好好的，没想到……”

程衍齐的话戛然而止，他好似被人当打了一拳，难受地看着程豪。

程衍齐的手轻轻颤抖起来，他想要拿烟点上，但连烟都拿不出来。

程衍齐停顿了一会儿，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他不肯要钱，你把你的账给我……”

程衍齐在找到儿子之前，想过很多，他想要补偿儿子，想要把儿子带回去，但现在，他儿子不需要，他也不能这么。

李仪点了点，就离开了。

李仪：“衍齐，这事儿，还真是你的不对。你好好跟他说说吧。”

李仪这会儿，却已经无地自容，非常后悔自己之前竟然指责了程豪：“对不起。”

他儿子这三年打拳、受伤，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他竟然觉得自己过得不错。

程衍齐在门口待了很久，终于，他看到病房门开了，林禹寻拿着垃圾桶走了出来。

他说的时候，跟程豪一样平铺直叙并不带什么感情，但那些经历，听着就让人心疼。

程衍齐一愣，但还是继续：“我打听过，有家医院更好……”

两人站了很久，程衍齐：“老李，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在这里呆一会儿。”

“真的不用，我的伤没什么大碍，我现在已经成年了，我可以好我自己，你不用为我这些。”

程衍齐面上一喜，点了点，和李仪一起离开了。

他在程豪的病床旁边安安静静地坐了很久，终于：“你好好休息，我先离开了。”

林禹寻看了程衍齐一眼，也不隐瞒，直接把这三年程豪的经历说了。

“没关系。”程豪愣了愣，随即笑。他不喜欢李仪的指责，但李仪那时候并不知情况，也情有可原。

他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程豪。

程衍齐深了一口气，本想说点什么，但到底什么都没说。

程衍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你不用回去，你想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什么都听你的。”程衍齐，程家一团乱，他其实也不打算让儿子回去：“你以后就住在美国好了，我给你找个好的医院……”

程豪：“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了，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并不想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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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程豪。

程豪：“我想说的，就是这些了，我希望你能找到凶手，至于别的……我不想回程家。”

程衍齐没带林禹寻去外面，他们找了医院的一个角落说话。

他们这一说，说了快两个小时，这会儿时间已经不早了。

“你路上小心。”程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