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哪。

姬舜买衣服、吃火锅、坐飞机、俯视全国……这个异界的龙王正以惊人的速度会并习惯着大楚不会有的现代生活。

赵言佳试穿着儿子给买的裙子，按在怀里，她想起多年前那条她终究没有穿上的婚纱，美的是现在而不是过去。

距离新年最后的倒计时。

姬舜以行动回答。

每一次的重生，这个纸条上的字迹就变得更扭曲，就像墨水没干沿着字的框架下来。我们感到诡异，停止了第四次实验。”

从浴室的落地窗往外看，一只只小天使伴随着烟花飞上空中。他们的怀里抱着孩子，孩子们挥舞着滋滋作响的小烟花棒。

二十三点五十六分，这个时候大多数人家的年兽还没打完。

“字彻底扭曲后会发生什么，我们不敢去验证。”许佑新看着林行韬，显然是想知林行韬有没有兴趣验证。

只是许佑新不知，林行韬的关键点远远不止韩建平一个。

他知那是妈妈为他准备的过年穿的新衣服，明天需要穿着去一个地方。

“而且更加奇怪的是，在短短的几十分钟内，陆续有人说纸条的字本来就是扭曲的。”



那么，第二个关键，龙王姬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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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去哪。

林行韬继续说：“我不会停留在这里。”

林行韬脚边出现了游弋的白龙，水转成漩涡。

他回过，看到姬舜抱着崭新的衣服站在栅栏门边。

许佑新再次点点，低看了下手表。

林行韬喜欢大家一起看烟花的氛围。

早从邀请龙王去地球的时候林行韬就想好了。

“但是我们发现，在字迹还没有扭曲的时候拍下的照片显示，纸条上的字依然是扭曲的。”

距离大家一起看烟花的时候不会太远了。

对此林行韬回答：“等过几天，我去基地找你。”

白龙匍匐在他的脚边。

他回答：“还好。”

这个晚上，各地的烟花禁令被暂时取消，燕京的上空连绵飘起了烟花之雨。

大家――那些死后归于天的大家。

“新年快乐。”林行韬话音刚落，璀璨的烟花顿时冲上天空。

那个规则聚合选择以主神的方式对人类发布任务，林行韬则也对着人类发布任务。

等他抬起时，他出一个解决了大难题般的真诚笑容，说：“林行韬，新年快乐。”

“放我床边，明天穿。”他说。

十，九，八，七……

在姬舜放好衣服重新走回来的时候，林行韬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习惯现代社会的生活了吗？”

林行韬令他自己买衣，令他习惯吃人类吃的东西，就是为了让他习惯人类的生活――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类生活还是另一个世界的人类生活。

林行韬不在地球，那姬舜呢？

四。

“这就是规则的力量吗，不问常理，干涉原本的规则，影响过去现在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