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的笑笑，温祈摸了摸他的发，“我错了。”

沈默脸一黑，抿着，“那是意外。”

又拿了一包杏仁和一袋子桃，两人推着车往里面走。

沈默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扫了眼边上已经跟了他们有一段路的两个女生，抿了抿，他跟温祈说了句就转去另一边。

“抱歉，我的手机在我爱人上。”

么时候去人都多，又是一年年关将近，摆在中间，最显眼的是各种包装的年货，两侧是一排排炒货，边上的服务员热情的介绍。

几乎是沈默前脚刚走，那两个女生中有一个就走到温祈面前，直直的看着他，并且害羞的说出自己的来意。

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再默契也是两个独立，偶尔也会发生点小摩，早上起来刷牙的时候看到牙膏没有从下往上挤，沈默就会忍不住指责边上刮胡子的温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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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祈嘴角轻微抽了一下，这句话他已经听过不下十次，次次都是少年着淡定的脸，强行给自己找借口。

提到这件事，他脸上的冷气更重，那本书算是最长读的一本，结果这人拿去看，没留神就给洒到咖啡，还是他每次都会去翻的那页。

沈默绷着脸，气势丝毫不减，“那又是谁把我的书给弄上咖啡的？”

把手里的刮胡刀放下来，抹干净脸上的白沫子，看着面前着一乱蓬蓬发的少年，听着他严厉的质问，温祈苦笑了声，手指着桶上的厕纸，“谁洗澡前总是不记得把厕纸放好，给淋了？”

无非就是借手机打个电话之类的搭讪方式。

沈默轻挑了下眉，手放进子口袋，没说话，只是对温祈笑了笑，没有一点杂质的笑容让温祈看的着迷。

推着购物车找到少年，见他正在翻着钢笔和本子，也不说话，把他看上的都放进车里。

沈默嗯了声，挤出牙膏垂着眼角刷牙，眼底掠过些许波动。

“小北，你变了。”温祈叹息，低沉的嗓音透着欣，还有一丝疼惜，“比我最开始见到的你多了人味，笑起来的时候，你眼里真的有笑意。”

女生脸上甜美的笑容一僵，讪讪的走了。

打开水龙洗完脸，温祈的声音弱了下去，掺杂着笑意，“昨天谁把厨房的锅给砸了？”

果然，耳边响起淡淡的声音，“就那个。”

“你想吃什么？”温祈推着车走到那里，随手拿起一包开心果，又放下来，换成黄酥，他记得少年特别喜欢吃黄。

温祈的人生阅历没有沈默丰富，但是智商方面毫无疑问，把沈默的突然离开和眼前一幕连上，尤其是女生眼中的东西，不陌生，经常看到，他很快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把想买的东西都选好，也满足男人的举动，沈默勾了勾，“你看我干什么？”

温祈清咳一声，尴尬又愧疚，他那次是困了，天知为这件事他自责了多久，说来也够倒霉，那本书跑了好几个书店就是没买到。

两人大眼看小眼，沈默没眼镜，但是也能看清温祈皱起来的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