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急促而微弱的呼中,周晋珩闭着眼睛,在
两人口紧贴,不同频率的心
穿过
肤互相传递,恍惚间,易晖仿佛回到了上辈子,抱着自己的人混不吝地自称“老公”,在自己难过的时候勾
笑着说:“有什么好哭的,不是还有老公在吗?”
“你……”易晖磕磕巴巴地开口,“你怎么知
,我在、在求救。”
被打晕的前一刻易晖刚收到周晋珩的短信,走在路上思考该怎么回复,所以背在后一解锁就是短信界面。他来不及切换,循着印象在键盘上打字,只知
消息发出去了,却没想到周晋珩能这么快猜到,并且如此迅速地赶了过来。
周晋珩赶了一路,又打了一架,居然没把带来的东西弄丢。他把搭在肩上的围巾拿下来,耐心地一圈圈给易晖裹上:“有点冷,先把围巾好。”
周晋珩拧不过他,叹了一口气后,再次倾抱住他:“让老公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车子发动起来,不知开向哪里。易晖狼狈地跪坐着,任由周晋珩摆弄,黑暗中似乎能看见他那双看着自己的眼睛,跟他在梦里见过的一样明亮,一样叫人安心。
在巷子里醒来时,唐文熙的手机已经不在上了,易晖的因为藏在大衣下的
子口袋里免遭一劫。
“我不知你在求救,我以为――”周晋珩说着把刚系好的围巾拉到嘴巴以下,捧着易晖的脸,凑过去在他
上落下轻轻一吻。
货箱里没有任何光源,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摸到,周晋珩准确地按住他的手:“乖,别摸了,这里太冷了,你会感冒,我们回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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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许久的眼泪在这一刻顺着脸颊无声落,易晖张了张嘴,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摇
,告诉他自己不怕。
“就发了个‘3’,我以为你在索吻。”周晋珩语带笑意,“机会难得,我怕你反悔,就赶紧过来了。”
易晖咙哽咽,慢慢地抬起胳膊,回抱住周晋珩。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周晋珩扭的瞬间,货箱门被重重关上,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上还残留着一抹尚带余温的
,易晖呆了片刻,意识到周晋珩在开玩笑逗他开心,这凶险的情况下实在笑不出来,抬手推了他一下,耳边传来一声压抑着的痛呼。
易晖忙坐起,扶着他肩膀四
摸索检查:“怎么了,哪里疼?”
…”刚能说话的易晖顾不上气,嘶声喊了起来。
车厢里温度越来越低,每说一句话就有一热气
在脸上。周晋珩越是这样不着调地转移视线,易晖就越是心惊胆战:“到底怎么了,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
密闭的车厢里,铁锈味刚散发到空气中便凝固冻结。周晋珩似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又好像在刚才的搏斗中耗尽所有力气,的重量一点一点压到易晖
上。
摸黑把手脚的绳子解开,易晖被绑了许久的肢关节还僵着,就被周晋珩一把抱进怀里:“别怕,我在这儿,别怕……”
易晖就噤了声,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
搭在他宽阔后背上的手先是摸到一个凸起的刀柄状的东西,易晖不敢呼,一点劲都不敢使,左手缓慢地往下移动,在颤抖中摸到一手黏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