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乐丁把信回信封递给查理:“那你去吧。”
病房里空无一人,查理惊讶的愣在门口,直到听见隔病房传来声音,他好奇的凑过去一看,杜乐丁又在苏腾床上――虽然是病床,但也是床啊。
“这俩字儿怎么散发着一‘秋后算账’的气息,”杜乐丁蹙眉
,“他还说了别的什么没有?”
本着绅士的作风,这样偷窥他人隐私的行为是查理绝不允许的。可他又很想知酒吧老板到底跟唐辛是什么关系,凶恶的糙汉子给美丽的花裙子写了什么。
查理目瞪口呆,他犹豫了那么久都没有打开的信封,就这么被杜乐丁辣手摧花般强拆了,顺便还弄得哒哒皱巴巴。
当然美酒佳肴里面有麻醉剂,吃过之后送信人便会陷入沉睡,等醒过来的时候,不是在阴暗的地下室,就是那个看似温馨美丽的小屋其实是施了魔法的魔女之家。
查理握拳,义正言辞:“但我不会因为他以礼相待就包庇纵容罪犯,我已经报警啦!”
杜乐丁接过信,用沾满了橘子汁儿的手指利索的撕开信封,顺便还
了
手,抽出信纸展开一看,挑眉
:“这什么玩意儿!”
杜乐丁疑惑:“他怎么对你那么客气,就差拍打喂食了?”
办公室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暗了,他浑的
都
乱了――也可能是睡着之后被护士们
的,
着脑门上大写的“懵
”二字,呆呆的坐了很久才把涣散的
神重新凝聚起来。
苏腾瞄了一眼,也难怪杜乐丁感到惊讶,信纸上只写着两个字――早晚。
查理理所当然:“我是一个绅士,既然答应了替他送信,就不会违背承诺。”
查理迫不及待,完全无视窦乐的存在,赶紧掏出那封信,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杜乐丁,“我好纠结呀,这封信到底拆不拆,还是直接给老板送去?”
唐辛那种人,恐怕警察很难抓到,所以他才会放心留着见过他的活口。杜乐丁笑:“那你还送信?”
查理打了个激灵,下床溜出门去,在走廊上一路哒哒哒小跑着来到杜乐丁的病房,探进
去想瞧瞧杜乐丁醒了没有。
之前还笑意盈盈的女主人,或是磨刀霍霍,或是在一口可疑的大锅里煮东西,等五花大绑的送信人醒来,便对他桀桀怪笑!
查理摇了摇:“没,只是说一定要交给老板本人。”
杜乐丁觉得这一点有待商榷――人也是动物,也没见唐辛爱护他这么英俊潇洒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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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单片眼镜,从背包里掏出唐辛留下的那封信,犹豫着要不要打开看看。
看来以后只要找不到杜乐丁,就直接去苏腾的床上看看好了。
杜乐丁习惯了查理一言不合就抱大,对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
:“你们俩谁先说?”
查理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或许他本质上是一个爱护动物的好人。”
“丁丁你要帮我!”查理两爪举起,扑到了杜乐丁上。
他曾经看过很多关于送信的故事,单纯可爱的送信人受人所托,将一封信交给某个奇怪的女人,那个女人就会请他进去吃饭作为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