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临风了!”当下反竖长剑,先牢牢护住后心,防备敌人偷袭,再抬手拍出一掌,重重击在墙上!
他这一掌用了十成十的力dao,几有开碑裂石之雄浑气象,便是铁打的墙bi也能震碎了。
但听得一声闷响,他手掌传来一阵钻心疼痛,那面石墙竟然纹丝不动!
王临风激发了心中斗志,反手ba出长剑,在那石墙上又削又砍,又刺又戳。
只听铮铮金戈之响,剑刃和墙面ca出一片片金色火星,霎时间照亮了视线。
但见那墙面色作深黑色,非金非玉,不知是什么石touzuo成的。
王临风忙活半天,墙面也只浮现出几dao浅淡刮痕,说是坚不可摧也不为过了。
王临风又惊又急,心想:“闻人歌还真用一间石tou屋子把我困住了!如果我变作他的傀儡,他就放我出去;现在我清醒过来,他索xing把我丢在这里活活饿死,倒像是苗人养蛊似的,省力得很呐!”
王临风是出家之人,于生死看得很淡,但困在密室活活饿死,实在不是什么爽快死法,哪怕给闻人老妖一掌打死,也胜过如此憋屈。
于是他放开hou咙,大声叫dao:“闻人老妖,你就会在人背后耍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了?你以为你练成了浮屠圣功就天下无敌吗?有本事就出来和我一决胜负!”
话音刚落,密室西侧传来“嘿嘿”两声冷笑,有人说dao:“我本来还担心王dao长支持不住,就此衰竭而死,看你这么活蹦乱tiao,我也就放心了。”――赫然就是闻人歌的声音!
王临风一惊,疾冲到屋角西侧,挥剑一扫,却空空dangdang的什么也没有砍中,一时大为迷惑不解:这屋里暗无天日,伸手不见五指,闻人歌若是站在屋外跟我说话,又怎么能看见我在屋里的样子?
闻人歌似乎看穿了王临风的疑惑,笑dao:“王dao长,这囚室的墙面是用冰湖铁镜石所zuo的,铁镜石质地奇特,你从里面看乌漆嘛黑,我从外面看却是清澈透明,你看不见我,我却能把你看得一清二楚。”
王临风想到自己方才种种行径都给闻人歌看了去,不禁大怒,说dao:“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奇技淫巧!你要么放我出去,要么把我杀了,这样折磨人有什么意思?”
闻人歌笑着说dao:“我倒觉得这样折磨你,比直接杀了你好玩多了。”
他啧啧两声,又赞叹dao:“王dao长,你可真了不得啊。我用幻乐仙法布下重重幻境,虚者实之,实者虚之,十之八九都是真实,只藏了那么一点点虚假,就算是天上神仙都要迷失其中,你居然能够坚守dao心,半点儿不受蛊惑。嗯……水至清则无鱼,心思越是简单,越是不受蛊惑,那也是有的。”
王临风怒dao:“是啊,王临风见识短浅,资质平庸,闻人gong主花这么大力气来对我,大可不必!”
闻人歌说dao:“是吗?我倒觉得大有必要啊。倘若我把你炼成傀儡,再派你去把章真人、尹帮主、万少主、还有我那不中用的徒儿魔剑一个个杀了,他们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到tou来却死在你的剑下,那不是有趣得紧吗?”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王临风只觉得mao骨悚然,颤声说dao:“你、你把尹帮主他们怎么样了?”
闻人歌说dao:“你那些男相好还在昆仑山脉中大绕其路呢。我在冰湖gong方圆数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