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的？”平王自个夹一块，没吃出腥臭味，以至于十分好奇。

平王想了想就问，“有香料谁都可以？”

“很香。如果此时有一块发面饼就更好了，用饼夹着吃。”燕来顺嘴说。

燕来险些笑，“干干净净，又经过沸水熬煮，只有好吃不好吃，不会有毒的。”不待平王开口就放入口中。

“买回来你就知了。”燕来只看过几个猪下水的节目,又过去好几年了,他说不清，更没法解释他为什么会知猪下水能那样，便让豆蔻交代下去,他去书房把大概记得的内容写下来。

燕来想笑，也没再他。但用膳的时候燕来命厨子切了一盘猪大、猪肺、猪肚以及一盘猪肝。

待燕来写好，采买就把猪下水买回来。

燕来吓一，扭看到他脸都白了，心一热，给他夹一块浇了蒜汁的猪肝，“王爷替天下百姓尝尝。”

为了增添食，厨子还擅自在上面撒些葱花。

“是呀。像花椒树就可以自己种。”燕来。

“可以是可以，但这东西麻烦，像猪大一个人要洗半天。只有家中有闲人的可以。另请人洗猪大一点也不合算。王爷无需担心旁人跟风。”燕来说着夹一块，“尝尝？”

酉时左右，平王回来就闻到一郁的香味，循着香味平王转向东边庖厨的方向，就看到燕来从那边过来，“的什么？”

“老百姓用的香料无需买。”燕来把关于香料的记忆扒拉出来，“妾以前家中用的香料不是去山上寻的就是自家种的。”

“猪的五脏六腑。”话音刚落，燕来就见他一脸惊恐，仿佛自己疯了一样，“王爷想尝尝？”故意问。

“豆蔻，去找只狗来。”平王高声。

平王白他一眼，预料中的腥臭味没有，反而有点像糕点，“那是猪肝？”打量着白瓷碟中酱色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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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闻言猛然想起他方才的话，“老百姓买不起香料。”

燕来：“只要香料多，鱼都能煮的没有鱼腥味。”

拒绝的话卡在咙眼。平王顿时想吃又不敢吃，不敢吃又觉得自己该吃，犹豫的不知如何是好。

燕来夹起一块猪大，手被平王按住。燕来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候在一旁等候差遣的豆蔻，“启禀王爷，婢看着厨子放锅里又捞出来的。”

洗好后,按照燕来纸上写的，把各种香料熬成水，煮猪下水。

平王没听清楚，“什么？”

“豆蔻，是猪肝吗？”燕来问。

平王眼巴巴看着他，“好吃吗？”

不明白那些东西能拿来什么，就没忍住问，“王妃想用猪下水吃的？”

“是！”主厨领命下去，就把厨房的人全叫过来，每人分一点，以至于还未到午时，猪下水就洗好了。

平王大惊失色，吼，“燕来！”

平王：“还能自己种？”

平王吓得摇又摆手。

燕来放到他嘴巴，“啊……”

“猪下水。”燕来。

燕来见他实在不喜也不他，直接放入自己口中。

平王眉紧锁。

燕来把纸递给厨子，“按照上面的方子试着洗干净。猪大别使搓冲洗,干净便可。洗多了熟后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