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连连摇，“一点也不勉强。”

贺清溪白了她一眼，“收拾鸭子去。”

贺清溪见状就去腌鸭子。随后把昨日和今日的鸭内脏倒入锅中，放些香料进去炖。

贺清溪把他手里的递给张惠，“这个给小猫和小羊衣裳。胡娘子拎的两袋留你们和小白用。门边那一麻袋扔给收污秽的。”

“婢晓得。”张惠到贺家之前都没盖过棉被，嫁给张魁之后，会过日子的张惠担心把被芯弄脏，都在被褥外一层麻布，用来隔绝灰尘。

“卖？”张魁好奇地问。

张魁听到这话便说，“给小白吧。”

胡娘子：“收拾？”

“三四袋子了吧。”张魁说着打开房门把鸭和鹅都搬出来，“满满四袋。

“和。”贺清溪看着她，“你确定？鹅可是所有家禽里面最不怕冷的。寒冬腊月都敢蹲在冰面上。”

“蚕丝干净还是经过我和胡娘子清理过的鹅干净？”贺清溪又问。

房中。

小白想一下，“好吧，好吧。看在你这么为我着想分上，给我一件吧。”

小白：“我不要！”

贺清溪炒一碟茼蒿，就把鸭内脏捞出来，弄点辣椒油、醋和盐拌匀浇在鸭鸭心等物上。

贺清溪拿双筷子和碟子夹一碟，就让张魁放桌子上。随后舀羊肉汤，又拿几个炊饼。等他和张魁把饭菜摆好，小猫和小羊也洗好手了。

小羊咬掉一半，咽下去就摇，“不辣爹爹，好吃。”说着就要自己夹。

贺清溪给小羊夹个鸭心，“有一点点辣，先咬一小口。”

“对！把绒和带的分出来。”贺清溪说着，忽然想起一件事，“张魁，去找几个干净的布口袋。

小白点，“我知。可那是鹅。”

贺清溪想想，“小白收拾鸭子。张魁和张惠洗晌午要用的菜，炖羊肉汤和蒸炊饼。胡娘子，把鸭和鹅拎你房中，你我收拾一下。”

羊肉汤出锅，鸭内脏还没炖好。张魁把要用的素菜全切好，内脏才炖出味儿。

张魁被他这一通话搞糊涂了，“什么？”

小白张了张口，发现无言以对。

“这么多？”张魁看那满满一盆，“不吃炊饼也吃不完吧？”

张惠把布口袋找出来，贺清溪和胡娘子到她房里就把房门关上。半个时辰后，一人一妖出来，四袋鸭和鹅也变成七个半袋。

贺清溪闻言便问，“存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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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鹅和鸭。回张惠闲了，给小猫和小羊两件衣裳，用鹅和鸭。”贺清溪边思索边说，“再给大白个小被褥。要是有剩余，再给小白一，她冬天怕冷。”

贺清溪盯着小白。

“别勉强。”贺清溪故意说。

“要还是不要？”贺清溪再次问，“不要就给张魁和张惠。”

贺清溪：“你们被褥吧。张惠，的时候多几线，否则这些会挤到一块的。好之后再在外面罩一层布，脏了把外面的布拆掉洗洗就行了。”

贺清溪微微摇，“我们自己吃。”冲后院喊几个孩子。

“剩下那三袋什么？”张魁很好奇。

小白是蛇，哪怕如今能化成人形，但一到冬天她比人还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