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掌柜的那个符纸，你有吗？”严罔问出口，满眼希冀。

小白飞过去就想扶着他。

“他们不是狐狸和猴儿？”行人闻言停下脚步。

严罔刚才太紧张太着急，忽视了这一点。醉仙楼的掌柜的喊他的名，三个孩子转向掌柜的，严罔才想到这点，“小白姑娘在这里看着，我去找贺掌柜。”

严罔突然站起来，“这里没有我儿子。”

“这位公子别急，别急，快松手――”

“你怎知？”小白看了看不远的三只，还是狐狸和猴的样子啊。

小白摇了摇，更想说那张符纸就是个幌子。如果她方才没看错，那个燃尽的符纸上写的是“有朋自远方来”，笔迹还是小猫的。

“你刚刚说孩子，是小孩？人的孩子？”醉仙楼的掌柜的跑出来。

“我我，我只会自己变，不会帮别人变。”

“贺掌柜，我儿子……”严罔不敢说下去。

“娘！”

“我来了。”贺清溪话音落下，围观的行人不约而同地往两侧退，让出一条路。

严罔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想学贺清溪怒吼，要你何用！

醉仙楼的掌柜脱口：“严罔！”

小白撤回灵力，蹲下一点点移过去，轻声说，“别怕，你们没事了。你们看看自己的手。”

小白指给他看。

小白哼一声，就往后看，“那人呢？”

三个孩子伸出小手，不见了。三个孩子惊得睁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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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下意识想躲，眼角余光发现贺清溪往这边看，伸手攥住小孩的胳膊，“别哭，别哭，姐姐这就领你去找娘。”

贺清溪转躲开。

贺清溪见孩子眼中尽是恐惧，抬手额上的汗，“都往后退。闲着没事的去通知刑，让刑去通知丢孩子的人家来领。”从荷包里拿出三张符纸，小白走过去，不待站在他们后的人看清楚，符纸飞出去，落到三只上燃成灰烬，两只猴儿变成女娃，小狐狸变成男娃。

小白：“是的。还是刚才那事提醒的我们。他儿子丢了。”指一下严罔。

严罔上去攥住耍猴人的衣襟，“我儿子在哪儿？把儿子还给我――”

“在后面，衙役看着呢。”贺清溪解释，“我怕你们等急了。孩子没事吧？”

严罔叹了一口气，蹲在地上就发现不远的三只瑟瑟发抖，“你们别怕，我们知你们都是好孩子，是那个坏人把你们变成这样的。等一会儿，就一会儿，贺掌柜回来就把你们变过来。”

贺清溪朝他胳膊上一下，严罔猛然松开。

“是他儿子看见他早扑上来了。”驻足围观的行人开口。

围观百姓惊呼一声，三个孩子吓得浑颤抖。

小男孩扑过来。

回来。”

严罔点了点。

“我不会画符，就算有也不会用。”小白老老实实说，“我虽是妖，懂的还没我家掌柜的多。别看我家掌柜的跟个病秧子似的，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刚才那个隐术就是他教我的。他灵魂出窍时遇到几个大师，他偷学的。”

贺清溪指着越来越近的三人，“来了，我问问他。”话音落下，两名徭役押着瘸的耍猴人走过来。

“还记得家在哪儿吗？”小白问。

“小白，看着。”贺清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