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连连摇，“不是，不是。”说着，心中忽然一动，“贺清溪，不，不对，贺掌柜，你同意我留下来了？”

程爷接，“是什么你回去再问她。还有，你儿子这事就不该来找小贺，他就一厨子。”转向小白，“你说你认识捉鬼师，不是诓她？”

“你认为自己无可替代，便可听她的。”秦爷。

“他？不是农夫么？”贺清溪皱眉，难他刚才听错了。

“当然不是。我长安城南白素贞，一个吐沫一个钉！”小白伸出大拇指指着自己，“右转走到，再右转就是长安城中最好的捉鬼师的家。”

小白：“我帮你吓退周桂香，气走第二个周桂香啊。”

“客气了。”秦爷笑笑，“忙你的去吧。我和老程也该回了。”

小白：“当然！你同意我就光明正大的留下来，你不同意我就躲起来呗。”

“什么错了？”女子的父亲一雾水，“秦将军，小女这是……冲撞了您？”不该啊。他闺女知书达理，善解人意，不可能这般不懂事。

黄裙女子脸色变来变去，“秦，秦将军，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

事瞬间全通了，为何病歪歪的人说话中气十足，为何小白底气十足，为何小饭馆的那些客人听到她是礼侍郎的侄女不见害怕，只有幸灾乐祸。

“求我别跟你计较？”秦爷接，“一句不懂事不知，就想得到旁人的谅解？姑娘，你想的真好。”陡然板起脸，“姑娘，我把小白先前说的话送给你，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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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报恩的？恩人遇到麻烦，你出手相助，不是理所应当？”钱有良钱掌柜问，“还是报恩只是随口说说？”

贺清溪转过，“你还有事？”

贺清溪明白了，“多谢秦爷。”

“我同不同意重要吗？”贺清溪问。

“哎，等等。”

黄裙女子不禁低下。

小白冷笑一声，转向贺清溪，“小贺掌柜，你――”

男子见他闺女这样，感觉里面的事不小，不敢逗留下去，命家丁抬起轿子，拱手，“程将军，秦将军，下官先行一步。”

贺清溪拱手：“慢走。”随后转回屋。

“不是你应该的么？”正往外掏钱的钱掌柜开口。

小白：“你都不谢谢我？”

“不用谢。以后来就吃饭，要不就别来。”小白双手环，瞥一眼黄裙女子。

黄裙女子的父亲忙说：“多谢这位姑娘。真能治好小儿，鄙人必有重谢。”

小白没能理解，“该？”

贺清溪不禁白了她一眼。

小白点，“他是农夫。”才有可能救她这条蛇。换成猎，她早变成一碗蛇羹，“他说过只要手艺好，哪怕对客人不假辞色，客人照样纷至沓来，络绎不绝。”

小白嗤一声，“你先祖不这样认为。”

秦爷微微颔首，男子拽着他闺女就走。

贺清溪没干过厨子，没过生意，以前的贺清溪和这周围的掌柜怎么，他便怎么。现今听小白这样讲，贺清溪总觉得她糊弄自己，“程爷，秦爷，是这样？”

“开店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贺清溪。

黄裙女子脸色爆红，“秦，将军，小女子知错了。”

“谢你什么？”贺清溪下意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