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你的意思其他人也和端静一样？”

“什么不对？”康熙愣了愣问。

刘彻连忙把话咽回去，轻咳一声，高声问：“何事？”

刘彻：“所以既然知哪儿有问题，改就是了。几个才，又不是几个蒙古王爷——”

“咳！”

“你都那样说了。”还没怪他，当他啥啊。

“朕没事。”刘彻鼻子，拿起案几上的奏章，装模作样的说，“退下。没事别来打扰朕。”

“格尔芬大人求见。”

“是呀。”康熙感慨。

“内务府。”

刘彻：“你刚才脸色那么奇怪，是觉得有嬷嬷从中作梗，公主和额驸的关系不可能好？”

刘彻拿起来看一下，“晌午了。”看着康熙，“都不在一起用饭？”

“没有。”康熙脱口。说出来意识到刘彻不是这意思，“大概是大欺主。”

刘彻笑：“我又没怪你。”

刘彻点点，：“曹寅的娘。你感激她，在心里把她当成家人就成了，还当众说出来，她不飘才怪。有她在前，太子边那个同样姓孙的嬷嬷必然会把自个当成太子的‘家人’。端静的嬷嬷有样学样，一不高兴就拦着噶尔臧也不奇怪。”

“内务府大臣和你有仇吧。”

刘彻抬手，“太子没事。是你。”

刘彻轻笑一声，“有的人会变，有的人不会，而刚开始谁也不知谁会变，谁又一成不变。”

刘彻紧怀表，皱了皱眉，“怎么又是嬷嬷？太子边有个孙嬷嬷，弘阳边有一群不把主子放在眼里的嬷嬷，现在轮到公主，这些嬷嬷都是从哪儿找的，一个比一个能折腾。”

“因为你我过来高兴的。”康熙，“这点是朕去老二那边听到的。可惜朕没能查到她们和额驸关系如何。”

“朕听到她拦噶尔臧，只因噶尔臧曾对她大呼小叫的，比你还不敢相信。”康熙。

魏珠跑进来，“皇上——”

“是的。”康熙点。

魏珠的声音从

“皇上？”

“不知。额驸没去公主那儿，就已经能够说明他们的关系即便好，也不会太好。”康熙指着他手边的怀表。

“朕？”康熙指着自己，“你说朕？”

“你没事吧？”康熙关心。

魏珠乐得清闲，躬：“嗻。”

刘彻摇摇，“我听到你说，那个才要噶尔臧尊重她，觉得荒谬被口水呛着了。”

“朕，朕……”朕不出来了。

刘彻冲康熙使个眼色，“继续。”

他见端静？”

“朕比你还好奇。”康熙，“朕在端静那边等大约两刻钟，端静去休息，嬷嬷退下，朕跟着嬷嬷，听到她和别的嬷嬷抱怨，噶尔臧对她大呼小叫，不尊重她。”

“保成他——”

查到俩人见面都难。

刘彻听懂他潜在意思，也不怪康熙的脸色像无语像失望更像难以理解。抬手撑着侧脸，沉片刻，“我应该让人去查嬷嬷？不对——”

刘彻本不怕他，抿着嘴点点，“是的。”

刘彻微微摇，“依我看是才不像才，主子不像主子。”

“所以怪朕？”康熙盯着他。

康熙点点，叹了口气，“你让朕查额驸别欺负公主……”

刘彻纳闷了，“可是她们气色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