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当他有些失态的时候，幼崽就总是会提醒他，让他记住本分。

“你当然想不明白，因为妖怪跟妖怪也是不一样的。”少年幼崽，哦，

其实就算不盯着他也知会发生什么。

因为他先前早说过这事儿的安排，于是没等各种扯安排粮饷，他捐的粮饷就直接送去了衙门。

等这批捐的粮饷到了，尚书倒是想直接拿出来，可很快就有不少人暗中联络他。

妖国妖怪攻城，边城每次都很凶险，死去的兵很多很多，但好像除了边城，别的地方的无论是百姓还是高门大，似乎都并不关心边城如何。

“发霉的粮食再卖一批，用沙土替代。”

幼崽是个没有感情的人，事只凭自己的心情，尽他陪在边那么多年，也依旧没有多出来什么感情。

而第二次妖怪攻城也没有相隔很久。

“记住你的本分。”车里声音听上去有了些神，可血腥味更了。

本分就是老老实实事，再别的事情，他是没资格的。

少年幼崽跟大将军打了一架，败了，还受了伤。

每回有大妖攻城，都是大将军出面打回去的。

“你去盯着。”少年幼崽说。

“是。”他不敢再问了。

“还有人来问咱们，说这批粮食价格不高，问咱们买不买。”

衙门当差的多，最底层的小吏就是帮着事跑的，即便是心中有想法也没有机会表达出来，上面有点小权利的有想法也不敢说，得看上面的脸色。

“有几个想告发的，当天晚上就断了气，家中妻儿也都没了。”

尚书倒是不用看谁的想法，可朝堂中牵扯颇多，便是的粮饷数量足够，他也没法子说拿出来就拿出来，更何况粮饷数量本不够，本拿不出来。

“这事儿本没传出去，知的人不会说出来，不知的也本不会去打探。”

*

不过他转念一想觉得也是，鸿胪寺的幼崽全都逃了，不知活了几个死了几个，城中本没大肆搜查，甚至是他跟着的小幼崽已经跟很多人有了联系，掌握了了不得的人脉。

回去修养一些日子，再面的时候，高，面容也更加俊美，上的伤似乎也变好了。

“以次充好，把咱们捐的粮食卖了，换上发霉的粮食。”人类少年回来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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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少年就专门去盯着。

“不过也有人暗中筹备粮食，大约是想暗中送去边城。”

车里的妖怪还只是幼崽而已，并没有大妖那么强。

他手中的财富又壮大了不少，在京城的人脉也更多了。

很多时候，他都以为两个人是有感情的。

这么看的话，似乎妖怪也跟人类没什么区别，只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妖国妖怪又要攻城呢？

当初他活命就是因为这个妖怪幼崽，这么多年也都是他站在幼崽边，两个人几乎是一起长大，他从记事起就在外面行走，见各色各样的人，理各色各样的事务，回来跟幼崽汇报情况。

人类少年面无表情地说着得到的情报，很多时候他都麻木了。

“真无聊，下次我不给边城送粮饷了，到时候直接把粮食捐给，看看他们自己怎么办。”他说。

他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