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回想起来,便能发现其中蹊跷的地方很多很多了。
绑着手脚的祭品看上去状态都不怎么好,被壮汉敲打几下,都是齐刷刷跪在兽后面。
“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
忽然,朱蛇眼中闪过激动,又知自己现在被人明里暗里盯着,不能叫人看出来,便赶忙平静下来,神色几次变换,这才对着燕洵小声
,“有一个人我认出来了,他脖子上有一块胎记……”
通常情况下本落祭祀献上的祭品都不会有本
落的人,但本
落的某些人却有可能成为别的
落祭祀的祭品,这里面究竟发生过什么,可能两边
落的祭师都一清二楚。
朱蛇一个机灵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脸上的表情有些暴心思了,便赶忙低
,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脸,这才低声
:“他很厉害,能独自狩猎,以前基本上都是自己离开
落狩猎,那次不知
怎么的忽然有好几个汉子找上他,一块儿出去狩猎还受伤了。他家中只有他自己,不过他有个喜欢的哥儿,他们说好了过个几个月就成亲的。”
“他以前每次出去打猎都是一个人,有时候回来的还有些晚。我记得有一回他回来的很晚很晚,好像还跟落里巡逻的人打了一架,那时候都说他不该惹巡逻队的人,都说他
错了……”
他们脸上都十分脏污,不仔细看本看不出
面容,而周围的人除了燕洵,似乎也没有人刻意盯着祭品看。
胎记终归是特殊的,脸上可以弄脏看不出真实面目,上的一些痕迹却不能完全遮掩,尤其是比较特殊的胎记。
而冲突的源,最有可能的便是因为石门。
“他平时为人如何?”燕洵忽然问。
“能认出他们都是哪个落的吗?”燕洵小声问。
巡逻队几乎全都是落祭师的人,而平白无故的
落祭师不可能宣布他的‘死亡’,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他跟
落祭师起了冲突。
朱蛇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燕洵的意思,便瞬间兴奋起来,忽然又想到其他人的份终究是看不清楚,且也不一
不过这只是寻常情况,若是中毒的话,还真有可能救不回来。
“那些人要么是在外面抓到的野人,要么是一些小落灭绝……剩下的人
了恶事……”链蛇低声
。
“我记得他之前出去打猎,受了伤,回来找落祭师救治,后来
落祭师说没救过来,死了。”朱蛇低声
,“当时我还觉得奇怪,看他的伤不像是很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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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朱蛇也只是略微怀疑了一下,那时候他还不知落祭师也是有私心也会
别的事情,还以为
落祭师只会单纯的
理伤口、治病等等。
“那就是不该死。”燕洵很快得出结论。
不难想象真相是什么样的,而如果那些祭品的来历都是这么曲折复杂的话。
朱蛇不由得看看这些神情变得肃穆的祭师们,又看看站在他们后听命的壮汉们,再想想
落里那些还不知情的人,不由得冒出一
冷汗,
骨悚然。
链蛇没说话,不动声色的看着不远的祭品。
最近这些日子朱蛇知的比以前所有的都要多,这会子再看到熟悉的胎记,便瞬间反应过来,这一切的前因后果都跟
落祭师脱不开关系,也跟那个正在准备祭祀的祭师脱不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