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也罢，她总是要当即结算的――毕竟隔夜之后，就是另一番心境了。

        但此时氛围着实不错，此景也颇有瑰丽美感，由景生情，看着男人赤躯跪在房间中央，被烛光浸染，搞得魔夜都有几分手。

        少女执鞭，落下鞭花。

        房间内回着男人压抑的闷哼，以及沉重的息。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魔夜中途出门吃了个晚饭，回来时少女正在给男人上药。

        昏暗的环境下，依然能看见男人后背密密麻麻的伤痕，白色的药膏化开，在肤上浸了一层细腻的光泽。

        有种说不出的感。

        不过这个药……有几分眼熟。

        是了，白花膏。涂在伤口上能促进恢复，但会放大伤者对痛觉的感知。对于修行者来说，这药的效果聊胜于无，却反而要忍受额外的痛楚，属实鸡肋。或许最初是用来捉弄凡人的也说不定。

        “师叔辛苦了。”少女去男人额角的薄汗，柔情似水的声音却说着残忍的话语，“但是，还不可以休息哦。”

        魔夜看着她再度将男人五花大绑，长索穿过横梁，使得他面朝下悬吊在半空，四肢都被绑在后，动弹不得；嘴里也了口球，无法言语。

        缚绳形似帛带，是白色的，勾勒出男人结实的躯，也同时被伤口染上猩红的血色。

        少女在储物袋里挑拣片刻，取出一带有螺纹的玉势，轻轻走到男人后。

        “长夜漫漫，就用这个陪伴师叔吧。”

        她将莹的白色玉势推入男人菊，看口被挤得缓缓胀大，最后整吞没，菊收缩恢复如初，只留下一个可供拉扯的圆环缀在外边。若不细看，甚至完全看不出屁里面被了东西。

        “师叔晚安。”少女微笑着亲了亲他的额，着圆环注入灵力，玉势立刻高频振动起来，因为被收纳在内，连声音也不易察觉。

        用术法换了套新床单，少女躺回柔的大床，安谧地睡去。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微弱的玉势振动声，和男人隐忍却错乱的呼。

        魔夜睡不着。

        她在远看太久了，只是此时才走到男人前，细细端详这个像极了宁长虹的男人。

        他低垂着，汗的发散乱在脸上，那是一张媚态的脸，双眼无神，瞳孔上翻，泪光隐隐，满面红始终未曾褪去；嘴里咬着黑色的口球，合不拢的嘴角时不时出涎，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无论怎么看都糟糕透了。

        “呼……”

        太像了。

        与其说像，不如说本就是。

        “这就是……心魔关。”

        魔夜喃喃。

        她知，宁长虹绝无可能是这般模样。剑是纯粹，这号称一剑破万法，天下至攻的杀伐之，造就了古往今来多少傲骨？

        也正因如此，眼前所见便太违和了。她的师叔深情有余，她不否认，却不像个卑躬屈膝低贱至此的，他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