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戚燕来从未有过的感受。
是的,是咬,不是吻,那张嘴仿佛什么凶恶的猛兽,一口叼住了她,先是在她上狠狠咬了一口,而后
开
,大
长驱直入,完全强盗一般,在她口腔里肆意掠夺,攻城略地。
不知何时,戚燕来口中逸出一声大过一声的呻,似快活似痛苦,而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可以发声。
戚燕来沉浸在痛苦与极乐中,男人已经再一次托起了她的。
这期间,男人的始终对准戚燕来的花
,他一放手,下落的戚燕来便重重落在他
上,那对准了
口的阳物,被
口一寸寸吞没。
她被男人托着屁,
下被重重
干着,赤
的丰满的
房随着男人的动作剧烈摇动,被托举高时,
球出水,雪白的圆球上挂着晶莹的水珠,男人松手,放她坠落时,
球又破开水面,似害羞地沉入水中,只透过渐渐浑浊的水看见两团模糊的雪白,却似乎更叫人垂涎。
他一边动着,一边说着,声音失去了一直的稳胜券和戏谑调笑,变得扭曲兴奋,近乎狂热。
霍地,男人另一只原本揽在戚燕来腰间的手下到
,将她整个托举起来,再放下。
那条大到骇人的阳物又激动地弹
几下,而后
开戚燕来花
。
行动上男人是主动侵犯者,然而到
交上,两人都是主动者,又都是被动者。
不合时宜地,戚燕来心底冒出这个念。
水声,相撞声,还有口纳入
,猛然吞入整条可怖阳
,有水
似要顺势挤入,但又很狠狠撵出,赶出领地的声音。
那一个个如同珠的凸起,冰凉,坚
,完全不是人
应有的
感,剐蹭着冲入她
内时,那些
珠似刑
,又似极乐,叫她在莫大的痛苦中,又感受到了莫大的极乐。
啊!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吞吃我,我进入你,你容纳我,我填满你。
虽然她没有见过除夫君顾行之以外之人的阳物,但再怎么想,人的阳上也不该长满
如铁球的疙瘩吧!
毫不费力地将她整个托起,然后放下,让他不需,便能叫阳物一次次彻底贯入,更不用说他还
着腰主动迎上,下落之势迎上上
之势,如同彗星相撞,然而结果却不是玉石俱焚,而是一方完全侵入了另一方,一方又完全吞吃了另一方。
她只能跟着的感受随那男人癫狂,沉沦,有什么坚持,什么清白,什么看似牢不可破的东西,随着这一声声呻
纷纷跌落、粉碎,而她整个人也随着那些碎掉的东西,化作无数碎片,自某个高高的、有着无数束缚的高空跌落。
她的被他的
勾住,裹住,狠狠
,把玩好一会儿后,终于放过可怜的
,转而
入她
咙,堵地她几乎不能呼
――他的
怎么这么长?
啪啪啪的声音和凌乱的水声不绝于耳。戚燕来在最初的绝望和痛苦后,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受。
与此同时下还在啪啪啪死命地撞。
是完全超过可容纳积,撑满的感觉。
下的痛苦与极乐尚无法承受,
的异常又让戚燕来陷入疯狂,戚燕来狂摇着
,长长的
发沉在水中,仿佛无数细蛇狂舞。
顾行之的阳物已十分大,起码戚燕来觉得很大,常常把她撑到涨,但这个男人不仅更大,还有那诡异的铁珠似的疙瘩,于是以往撑不开的、不到的,便完全被撑开,
及。
如星落,如雨坠。
受不了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哪怕是新婚夜,她也没这么痛过。
燕来的被咬住。
不只是她太久没所以很紧而男人又太大的缘故,更因为,那被她吞入
内的阳物,明显与众不同。
男人被这般玄妙难言的快感激地灵魂都快要颤抖,以致他不得不缓了一缓,而后,却是爆发了更快更猛的动作。
男人看着她波狂摇,也受不住,突然俯
张口咬住一只雪
,将小半个
球都吞进嘴里般,死命地撕咬吞咽。
戚燕来无声尖叫,几乎窒息,又痛地要命。
越来越大的快感涌遍周各
。
男人齐动间,
下也完全没有闲着。
这就是阴阳交合的妙。
甬被撑开到极限,然后每一寸地方,都被那可怖的
珠狠狠碾过。
他飞快地托举着戚燕来的屁上上下下,一次又一次
腰迎上插入,“
,怎么会这么爽?嘶,放松点!老子快被你夹死了!”
然后再没余力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