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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却不愿意放手。他抱着梅子的玉足不肯撒手，只觉得那捂在自己口的好像是什麽至宝一般。比他最爱的红烧肉还让他喜爱。

“抱什麽，又不是小脚，有什麽好抱的。”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梅子的语气有点凶。但是铁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傻笑回：“媳妇的脚好看，小脚不好看。”村里的妇人成婚後就不再多麽捂着了，尤其是夏日下地时，大多都是赤着脚的，他看过太多了，骨骼扭曲，脚趾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折，干不了多少活就得歇息好久，走路也不快，甚至连形步子都怪怪的。发现自己媳妇是一双天足的时候，铁喜坏了，而且梅子的脚又生得极其好看，他会不喜欢才有鬼。“好看，好看，媳妇的脚好看。”

出什麽疯事来，小脚一扭动，趁着铁不备躲了出来，一脚蹬在他口，之後猛地藏进被子里，下巴微微昂起：“有什麽好看的，你该干啥干啥去。”说着就偷偷摸摸在被子里摸索着袜子要穿上，却被铁一把握住。

“不去了，俺不想去了。”铁在衣服上干了手，被梅子一瞪，也不敢去摸她，那样高大的跟山一样的汉子，就傻乎乎的站在那儿，跟个被爹娘责备的小孩子似的，梅子看着他，半晌，叹口气，她真是早被磨得没了脾气。“你洗吧。”说着，一双小小白白的脚从被子里犹犹豫豫的伸出，铁一瞧，牛眼立刻瞪大，如获至宝地捧到手里，若非梅子一直瞅着他，说不定他会直接亲上去。

“媳妇……你冷不？俺给你捂捂。”汉子如是说，大嘴一咧，出一排雪亮的牙齿。梅子很不合时宜的想，他不喜欢漱口，又经常吃些油腻的食物，可为何牙齿却如此乾净？“我不冷了，你快放开我。”

“叫什麽都没用，你快些走走走。”梅子立刻後悔了，她不该用这个理由把他留在家里，明明脸一板就得到的，干麽要这样亏本。“不是想出去看看？你快去快去啊。”

抬，依然是那副口水似的傻笑：“媳妇儿……”

梅子羞赧地捉紧抱在怀里的被子，只觉得脚被他捂在口得难受，难受到她全发热脸颊，好像有什麽东西要从口蹦出来一样。双手把被子揪得更紧，梅子的心怦怦，她声音都开始打颤：“、子……”

梅子闻言，无奈地闭上眼，很认命地：“你快些，我那枕套还没绣好呢。”说完，脚趾不安地动了几下，铁越瞧心里越是欢喜，他的双手有点哆嗦，慢慢把掌心那双小脚放到水里。可能由於这麽久的耽搁水有点冷，梅子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铁立刻将她的脚到自己怀里捂着，也不是漉漉的。梅子连忙，“你这是啥，快点放开我。”

梅子被他夸得脸更红，又挣脱不出，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家门突然被敲响了。她赶紧让铁去开门，自己则迅速干脚套上鞋袜，免得待会儿有人进来看到，那多不成统。铁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她使唤去开门，梅子刚把炕收拾好，铜盆端到一边，就听到一

他了嘴，得有点厉害：“媳妇……媳妇你真好看。”

“媳妇冷。”铁认真地点了点，梅子的脚趾在他口不住地动弹着，的，但他丝毫不觉得把衣襟敞开有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