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的机。

        夹杂着闷哼声、呻声，与止不住的抽泣，小五郎紧皱着眉，他的遭受如此痛苦的折磨，他的心里倒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了。

        是的，百加得的情绪很不正常。小五郎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隔着雾气碰到了百加得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小五郎咬紧牙关想要继续思考下去，但是他伤痕累累的俨然已经撑不下去了。

        “呜……”

        剧痛之下，快感又一次沿着蔓延开来，小五郎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后抗拒着收缩着。但这正合他意，百加得冷笑一声，暴地伸手掐着小五郎的前的，在小五郎呻出声的时候用几手指掐起了更多的肉。

        “呃……呃呃、松手……不要……好痛……呃、好痛……”

        抽插的速度和深度到了令人恐惧的地步，就好像全都被猩红的怪物刺穿。那点可怜的快感在痛楚面前不值一提。小五郎呻的声音都在不住地发抖，一段时间徒劳的挣扎之后，他的意识向无底的深渊去。

        “告诉我，你对那个女人说了些什么了？”

        很久没有开口的百加得冷淡地问，看来在他异常的情绪之下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小五郎双眼失焦，俨然一副被玩坏的玩的样子。他张了张嘴，说出的话没经过大脑思考：“‘组织的资料’我……”

        没等小五郎糊糊地说完，他狠咬了一下自己的下，眼睛猛眨了一下后闭紧了嘴巴。

        “资料？谁的？那个‘akira’吗？”百加得再一次动腰，他的子拉链划过小五郎的大，留下一划痕。他迅速抓住重点，追问，“akira生前一直在窃取组织的资料交给警方吗？”

        “……”

        小五郎意识到了百加得改变了策略，而自己因为疏忽而松了口。审问的对象在半昏迷时去问话，这招屡试不爽。所以为了避免更多的损失，小五郎沉默着怒视着百加得，尽需要忍耐更多的痛苦，尽他的视线又开始变得模糊。一时间，审讯室里又恢复了寂静，只能听见肉相撞的声音和忍耐的呻声。

        百加得掐着小五郎的小腹，仿佛从肤上向下摁就会摸到里面的形状一样。这不切实际，却又充满了侮辱的动作被小五郎捕捉到了，他的拳攥得更紧了。

        “混…………喀呜、呃、呃呃……！”

        疼痛反而使得从内而外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小五郎眼中噙着泪水，从咙里挤出屈辱的咒骂，在内那的又一次撞击之下，他本能地抽泣几声，毫不意外地达到了高点。

        浊缓缓顺着被撑开形状的口向下淌去，滴落在小五郎下的台子上。百加得咬着牙攥着拳，将拳猛砸在他的小腹上。

        “呃啊啊――！”

        高的余韵还未散去，本就异常感的小腹猝不及防地遭到如此重击，痛楚像风暴一样汹涌而来，那一瞬间启动了防卫机制，他的思维停滞了，溶进了黑色的深潭，再无波澜。

        小五郎终于全放松了下来，歪在一旁，攥紧拳的双手也就此松开，耷拉在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