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了一口血后也只能作罢。

        “很痛？那……上……让你不痛……”

        百加得轻声说，他重新按下了前面那个按钮。

        自己的感官已经被破坏到紊乱了吧？因为小五郎竟然在微弱的电之下感觉到了不正常的――口像燃烧起来一样，一直到腰间，全都在发热。

        对了……大概是因为那个被喂下、被涂抹的情药吧……

        小五郎胡思乱想着，他死死地闭上眼睛，紧皱着眉，大口地息着。他的膛随着肺的扩展大幅度地上下起伏着，苍白的脸颊再一次泛起可疑的红晕。

        “好痛苦……不……拿开……呜咕……不要……”

        眼泪又开始溢出眼眶了，是错觉吗？……变得更大了一点？

        他惊恐地发现，在微弱电的刺激之下，下也开始变得发，难以自制。

        “不要……”

        小五郎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代替反抗的声音，是满是情息声。

        百加得高声笑了，随后他低，轻声说：“想要吗？”

        “想要吗？”百加得重复了一遍，他仍然死死地盯着小五郎，越说越过分，“一定很想要吧？很热吧？后面也想要被穿吧？”

        “……”

        小五郎咬紧牙关没有理他，全心投入抵抗那令人生厌的燥热。可是无论如何，人类的意志是有限度的，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感觉到下开始隐隐作痛，那燥热的情让他全上下都了。

        要疯掉了……要疯掉了……这样下去……

        “呼……呼……、呜……”

        小五郎的刑警生涯中，曾经有过一次类似的经历，那一次，因为一位年轻同事的疏忽，他被犯人摆了一，和一位女受害者一起被关在了同一个公寓中。这位察觉到异样的年轻警察立刻把自己反锁在了浴室内，在浴缸里度过了痛苦又难捱的一夜。犯人给他下的是小剂量的、有神致幻作用的毒品，确实带有一定的情效果。虽然他不知百加得这次给他下的是什么药，但是很明显，这个药的药效比任何他曾经接过的所谓情药都更加猛烈，他不明白……明明情药这种东西在现实当中本不存在……那……自己现在正在经历的又是什么呢？

        说起来……能让工藤新一缩小成江川柯南的这种药才更加匪夷所思吧……比起这个，情药似乎本不算什么……

        痛苦让小五郎的思维发散开来，他不着边际地想了很多很多，但每次他都会被那燥热拖拽回来。

        “呜……、呃、呼……好热……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