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o利小五郎shen陷囹圄,他的shen上没有一chu1是不疼的。交叠着被绑在shen后的双手早已变得麻木,那些绳索勒在手臂和xiong腹的肌肉里,勒出了一daodao红痕,偶有几dao绳索勒到了迸裂开的伤口中,绳索被鲜血浸染着,鲜血凝固后把绳索都染成了暗红色。
被这样长久地cu暴地nue待过后,他只觉痛苦到了极点。
每一次呼xi都带着颤抖,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血腥味,在xi气和呼气的过程中,绳索缓慢地一次次勒紧伤口,于是那些堪堪凝固的、还没长好的伤口就这样又渗出了鲜血。
外伤所带来的的疼痛变得麻木了,但心脏还在抽痛着,胃也一直在灼烧着。难以忽视的耳鸣和一阵阵的tou痛更是让他感到痛苦万分。
苟活着?还是就这样死去?
小五郎越发觉得,自己已经到了生死边缘,这ju躯ti在这几天的摧残下已是强弩之末。
锁骨下的枪伤一直没有得到足够的休养,此时也在剧烈地疼痛着。这种程度的痛楚都已经足以让他昏过去了,更不用说,深深插进xingqi中的那gen玻璃棒了。百加得每一次ding到深chu1的时候,他的腰腹与大tui都会痉挛着被愉悦的chao水所冲刷,但他却无法用被堵住的xingqi到达任何高chao。
堆积着的快感使得他的xingqi本能地ting立着,但很快它就会因为坚ying异物侵入的剧烈疼痛而疲ruan下去。
小五郎完全无法陷入昏迷,他连对疼痛的感知都被放大了。他可以肯定,百加得为了让他在一连串的nue待中能够保持绝对清醒,残忍地给他注she1了一些神经类的药剂。
真是可怕……明明已经超过shenti可承受的阈值,但越是剧烈的疼痛越会让他保持清醒。这就像是被困在永远走不出去的地狱迷gong一样,他会永无止尽地痛苦下去。
可是,光是痛苦或许还不算什么,但那些痛苦背后是他的shenti无意识的兴奋。
“呃、呃呜……”
凶qi插入了直chang的最深chu1,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紧紧得贴在一起。百加得与他所实施的xing行为从一开始就是毫无爱意的拷问与征服,而百加得很清楚如何毁掉一个人。
他冷笑一声,伸手掐住了xiong前bo起涨大的rutou,向上提起。
“啊啊――!”
小五郎原本就在低声呻yin,这下被刺激得chuan息着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不……”
小五郎嘶哑着声音拼命chuan息着,他的xiong膛剧烈地起伏着,ru肉被拉拽地向上扯起,他被迫ting着xiong,甚至感觉全shen的重量都落在了可怜的rutou上。
百加得tian了tianchun,扯着xiongbu的ruan肉再一次把xingqi插到了最深chu1。
“呜呃……好……痛……不……!”
巨大的凶qi碾压着xianti直直捣向直chang深chu1,百加得看着shen下的人被迫反向地弓着shen子被快感刺激得浑shen发抖,但却又被前边插入的玻璃棒折磨得痛不yu生。这无法控制的颤抖,是痛苦更多还是快乐更甚?
无所谓。反正,猎物在痉挛着悲鸣。
百加得还没松手,他的指甲透过单薄的pi质手套掐着rutou,或许已经嵌进去几分,留下几dao红痕。小五郎呜咽着最后颤抖了几下后才归于平静。
“呜……随你吧……”
深xi了几口气后,小五郎像是失了全bu的力气,他低声呻yin了几声后动了动chun对着百加得无力地说。
“你……无非是用这些cu暴xing行为来对我施加痛苦。无论是肉ti上的……还是……jing1神上的……”
小五郎极力想要扯出嘲讽般的笑,但肉ti上的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本加厉,他只得扫了一眼自己zhong胀的xingqi和两人的交合chu1,轻轻开口dao:“可是……我不会因为这些感到羞耻,你的想法势必要落空了。”
他在说谎。
小五郎确实会对于这些感到羞耻,甚至,表面看起来好色又嗜酒的他比普通人有着更深邃、更强烈的dao德感。特别是……每当他想到自己的妻子的时候。被迫感受着shenti被他人的xingqi交合贯穿,那种被玷污的背德感折磨得他快要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