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她默默跟墨倾城：“但凡我上辈子不是人，早脱单了吧。”

他扫了暗妖一眼，没说话，又去观战了。

丹十二娘点点：“所以，见她要哭我忙拉着她走人，不然，能淹了那山。”

橙七一脸温柔：“想不到飘飘这样看重我。”

了，随手就换一个，有什么值得骄傲。

呵，就你这样的脑袋，喜欢过别人才怪。

两人打完了，往水里一看，水上已经没了人影，水下，波光漾里躺着一只硕大的金色的螺，反着落日余晖，甚是美丽。

那打了一天，终于消停，两个小姑娘家能打出什么花来，哦，应该说，除了花，什么也没打出来。

只有倾城，才是真正将他放在心上的。

翻个白眼，认真修炼它不香吗？

丹十二娘哈一声：“可哭尽兴了。”

商未明无语，就这么一只小牡丹，还认真对付，要脸吧。

他抄着胳膊往橙七那边靠了靠，慈蔼一笑，橙七莫名后背发凉。

丹十二娘又说金螺衣：“她家也有很多男孩子喜欢她，可她死脑，非得找个凡人，不知中了什么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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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七呀，以前找没找过女人呀？”

可不是太忙嘛，从小到大为活着挣扎，感情这事，得看缘分，他的缘分还没来。尽他比暗妖聪明懂人心，但有些事不经历是不知其中滋味的。

又：“我跑到凡间来，就是因为家里追求的太多，烦不胜烦，我是来躲清静的。”

又是一万点暴击。

想象一下后果，云不飘心有余悸：“那现在呢？你们还去找那书生？”

她就没遇到一个友好的环境！

他也没有过啊，你不问一问吗？

分明是两个不懂事的小孩比谁的玩更好玩，这都看不清――等等。

墨倾城：

魅无端冷眼冷笑，真喜欢会这样随口拿出来跟人吵架，就像墨倾城，她会拿卿未衍出来跟别的女孩子比拼？

受到一万点暴击的云不飘：

魅无端满意，这样大家都公平，没哪个旧情难忘烂账找上门。

最终不知是牡丹吞了藤蔓还是藤蔓淹了牡丹，噗噗噗全散开出力竭跌坐在地大口气的两人来。

丹十二娘白她一眼：“你是傻的吗？我又不是凡人，我都这样大了，当然有过，不止一个呢。这在我们怪一族交往很多朋友很正常的好吧。”

橙七：“这个，这个，太忙，还没”

云不飘八卦兮兮：“你呢？你有真爱吗？”

暗妖别他一眼，值得骄傲吗？

丹十二娘疼：“看她吧。要我说，没什么意思，咱毕竟跟人不一样，可她不知受过什么蛊惑，非觉得得到一个凡人男子的真爱才能修成正果。”

暗妖没太看懂他的意思，但本能的不舒服。

云不飘去看水边的岸，惊叫：“水面涨了，涨了一指厚。”这么大的湖面呢：“她真能哭。”

魅无端多余解释：“小孩子玩闹，我家飘飘没认真对付她。”

丹十二娘歇了会儿，下水去捞金螺，一出水，金螺衣又变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