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凡人婚嫁小事都关心。若人人与你一般,天上神仙都忙得睡不着吧。”卫启慧取笑。
云不飘不瞒她:“我拆散不少,老天给我记着呢,若这些人孤独终老,我会遭雷劈的。自然上心。”
卫启慧讶异:“我倒是知dao你们不能随意杀害凡人。”
“我不一样,我在老天跟前地位太高,跟太子一样,多少眼睛盯着呢。”云不飘睁眼瞎话。
卫启慧想笑又无语:“你倒找个好比喻,京里那个才倒下呢。”
说的太子,倒了,连后族,都倒了。
云不飘小小八卦一下:“砍了?”
“哪能呀,到底父子骨血,圈禁。”卫启慧轻嗐一声:“史上常有的事儿。”
太子不是好职业,谁zuo上太子都巴不得尽快转正,无他,纵观长史,越长久的太子最后越zuo不成皇帝。
第一百四十一章言午(一更)
想起言维,云不飘与卫启慧打听言午。
“言公?”卫启慧显然知dao言维与云不飘有来往的事,她dao:“言公属于那种早年得志并厚积薄发的惊艳人物,当然,他的发达与其年幼时结识追随皇上有关。运dao有,实力也有。”
她dao:“哪个高门大hu不烂账一堆,言公又娶过仨媳妇,前tou俩又都是高门,想想言维都不可能过多好。”
究竟多不好,她再努力去猜,也不会猜到言夫人经受多大的折磨。
“其人为公没得说,百官楷模,皇上信臣。为私嘛,坚定的帝党,不与任何人私交亲密,家规颇严,御史很难从其家人攻坚。”
云不飘撇嘴:“真这么好?”
“当然是给我们这些外人看的,真实什么样子谁知dao,反正手段颇ying便是了,不然后宅什么风透不出呢。”
“等等,我好像记起一桩往事——”
“那时,我尚在闺中,算来有十来年。”卫启慧慢慢回忆:“那个时候,我祖父掌guan吏bu。那一年,外地官员进京述职。”
她对云不飘笑笑:“我得祖父chong爱,很是调pi,经常自己跑到他书房看书,有一天,我在书架后看书入迷,阳光从窗棂透进晒得昏昏沉沉,靠着架子睡过去,迷迷糊糊听得祖父声音。”
“我醒来时谈话已进尾声,等客人走了,出去缠着祖父问。祖父告诉我是言公。”
“我祖父本有意将言公的第三位岳丈调到京城,以那位大人的资历是够了,能力也说得过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那种。看在言公颜面上?给个京官不为过。”
说到此chu1她解释一句:“官场上讲究,zuo得京官才是天子近臣,去得外tou高人一等。仕途无京?白zuo一生。因此?京官很抢手。”
云不飘点tou。
“但言公来是推拒的。其实按照他岳丈的表现?调进京城无可无不可。”
“我祖父感慨,说,言公清正?以shen作则。”
“我呸呸呸。”
卫启慧想起往日就羞愧于自己好糊弄:“我年纪小呀?xing本善,本能将人往好chu1想,又是爱重的祖父说的?我就觉着言公怎样怎样高义。祖父也真是?他哪里知dao后宅妇人的弯弯绕绕。”
“可现在我才知晓。”
卫启慧一拍桌子?似替言夫人发言。
“他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