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担心我?”这一句,简直像极了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
“唔啊――咳!”鼬忍不住出几声难耐的声音,实在是因为这一次的感觉格外强烈,比昨天的感觉更强,也更难以忍耐。
叶撇撇嘴,没理会他。
鼬笑笑,又接着尝试,好在这下总算是很快找到了位置。虽说那东西的前端很细,都没有人的小指,但菊花原本是非常紧致的
位,如果
感些的话,即便是很细的东西插入进去,感觉依然很明显,鼬也因为这阵不适感而皱起了眉
。将药
挤入
时的感觉更强了些,鼬将药
完全挤入
后,就立即侧躺在榻榻米上,刚好发辫又落在他脸上,他便
上又咬住发辫。
爱染叶故作无语:“……我只是想知
我的实验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开始!”
鼬轻吻了下她脸颊,在她耳边说:“你关心的实验,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这种感觉,真的比任何一种疼痛都更加难忍。人最难对抗的果然并不是任何一种痛苦,而是人的本能。
“难就不担心我因为虚脱而晕倒在这里面?”
爱染叶抬手,便将那颗装着药的透明
放在鼬的手中。
而今,即便在她这儿能称之为高手的人已经越来越少,
爱染叶心中小小惊叹了一番,这还没开始呢,居然就已经觉得他的样子非常色气了。
可厕所里却没有任何声音。
叶故意撇撇嘴:“如果不愿意可以不。”
好在这一次爱染叶并没有坏心眼地让他忍太久,只让他忍耐了五分钟,但这五分钟的时间已经足以让他煎熬万分。
“嗯……说的也是呢,我还能被你多折腾几次。”
可他似乎不太了解自己的下半,举手在
后戳了半天,竟然都没戳中位置,看得爱染叶都有点着急,有点哭笑不得地问
:“你难
感觉不到你的后
在哪里吗?”
这句话倒是相当契合爱染叶的艺术观,曾经的她经常这么想。小时候刚学习忍术时,只是为了防、不给哥哥们拖后
,但后来,接
的忍者越来越多、见识的忍术越来越多,她便渐渐爱上了忍术的艺术,才发现原来忍术不仅仅可以作为一种战斗手段,也可以作为艺术来欣赏。不过当自己也成了高手之后,值得欣赏的“高手”就变少了。
“就算让你自己给自己灌你也愿意?”
了?”
爱染叶又问了几次,里面依然没有任何回应,她心中很是纳闷,还不免有些担忧,终于还是打开了厕所的门,可一开门,却没见鼬人影。当她走进厕所后,后忽然一只胳膊环住她的脖颈、将她揽入怀中。
鼬却忽然笑了:“哼,可真不愧是你,玩法花样频出,没想到都已经进展到了让我自己动手的这一步。”
鼬将她拉了起来:“你分明知我不可能拒绝你。”
“嗯,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痛苦难耐的感觉再度袭来,果然这种感觉非常难以适应,恐怕无论尝试多少次,依然都是那么难以忍受。鼬的手紧紧攥着衣服,额也开始冒汗。
鼬缓缓叹了口气:“的确……已经……忍不住了……咳、唔!”
鼬:“这可不是奉承,是实话而已。欣赏高手施展忍术,就是一种享受。”
爱染叶先关上了厕所的门,又双手结印,用木遁改变房间的构造,鼬欣赏着她这番让人眼花缭乱的作、看着房间的构造迅速改变,短短片刻的工夫,房间便成了她想要的样子,原本正常大小的厕所,顿时宽敞了几倍。
“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
即便他已经没有多少思考余韵,却还是忍不住思考,她之所以非得让他当着她的面忍受这种痛苦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过其实他也知,灌
是治疗某些疾病时必要且有效的手段,只是……
叶叹气:“如果是以前的你,的确很值得担心,但现在的你已经完全不用担心这种问题了,你的
没那么虚弱。”
鼬在厕所里呆的时间有些久,爱染叶不禁有些纳闷的凑到门前,敲了敲门,问:“鼬,怎么这么久?你没事吧?”
鼬瞅着那东西叹了口气,但还是后退了几步,将子褪下,如法炮制她昨天的步骤。他跪坐在榻榻米上,俯下
,将
高高翘起,原本垂在
后的发辫掉落下来,垂在他脸颊上,他干脆抬手将发辫咬在嘴里。
叶故意撇嘴:“我还真不知
你竟然还会奉承别人呢。”
鼬暂时吐出发辫,略显无奈地笑笑:“我本来是知的,但是……只是一时间有点找不准位置而已,要么,你来帮我?”
又勉强忍耐了一会儿,鼬终于忍不住开口:“叶,不用……每次都……忍那么久吧?”
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吧?叶故意翻了个白眼、一声冷哼、扭开了。
鼬拍手:“果然让人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