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是说出了口,可后面却没有。蝎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可以要挟爱染叶的东西,即便他说他不合实验,她仍可以去找迪达拉和鼬
实验,最好的结果只是他少受点折腾而已,但也可能招致一个并不怎么好的结果――这个爱染叶直接原地消失。
“好吧,差不多也可以了,你去吧。”
好在爱染叶没有进入邪恶状态,还好脾气地笑着拍了拍蝎的肩:“放心,当然是有意义的,而且意义非常重大。今天的实验就是得先彻底清理一下才行,虽然比较辛苦,但我跟你保证,你将
会到的快感也一定比以前更强。”
蝎有时会表现出于其他两人不同的专横和执拗,这也印证了爱染叶之前对他的印象――他是个偏执而疯狂又自我的艺术狂,但好在到目前为止,他的种种表现还都在她可接受的范围内。只是心灵的改变,实在是任重而远,
阻且艰。
“唔,真的忍不住了吗?”
原本翘着的姿态非常羞耻,他也选择趴在榻榻米上,可这会儿他却本能地将
高高翘起,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脑中死死抓着一个念
:无论如何不能在她面前失禁!绝对,不行!
“……如果,我已经忍不住了呢?”
爱染叶刚要转出门,蝎却忽然拉住爱染叶的胳膊,她的
猛地停住、转了半圈,蝎拉起她的手,对她使了个眼色,似乎在责怪她没有主动牵他的手,她有点哭笑不得。
蝎黑着脸说:“这个实验究竟有什么目的和意义,你今天必须得给我个解释,否则……”
“自然是越久越好。”
对蝎来说,现在的每一秒都非常漫长,他的全几乎已经要被汗水浸透,整个人都不禁颤抖着。感觉又忍过了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蝎忍不住咬着牙说:“……叶,还……不可以吗?”
进了厕所的蝎,经历了一段相当痛苦的时间,不算长,但感觉上很漫长。回过神来,他撑着急促剧烈地
息着,他竟忍不住在心中感谢爱染叶,幸好她没有变态到让他当着她的面干这事……尽
他能想的这么开,可还是有点生气,这女人至于这么折磨人吗?这又是什么邪门实验?
从厕所里出来,蝎的脸色明显不怎么好,偏偏爱染叶还故意嬉笑脸地问
:“怎么,不喜欢吗?”
强烈的压迫感让蝎的心变得非常快而凌乱,可听到这话他还是不禁满心纳闷,难
今天的实验要用到后
吗?她打算对他的后
什么实验?
“……真的,唔……叶,不行了……厕所!我要……解手!”
蝎的话说的很,可他知
他的要挟对她而言并没有多大的威慑力。
蝎紧紧咬着牙,感觉已经快要被撑到极限。痛感甚至都是次要的,主要是后
的爆发感,几乎已经要无法抑制,让他感觉几
崩溃。
药物,专门用于“清理”,特指
方面的。这
法还有另一种称呼――灌
。
只有近这个可能
的时候,蝎才忽然意识到,他竟然比自己料想的更加在意,即便只是个分
,也好过什么都没有。
可真正摆出这姿势的时候,蝎才真切感觉到这姿势的羞耻程度。虽说刚才在房间里也摆了一次,但毕竟时间段,且房间里的灯光没有那么明亮,在实验室的实验床的感觉则完全不同。明明
“唔……这才三分钟,最少也得五分钟才行,再忍忍吧。”
“……你为什么会认为有人会喜欢这种事?”
“好了好了,走吧。”
“我要……忍多久?”他艰难地问。
叶很快说:“今天要趴在实验床上,把屁
翘起来。”
他能想到她在什么,却想不出她为什么要这么
。
“啊嗯……”蝎紧紧咬着、攥着拳,只好继续忍耐。
蝎不禁是满心疑惑地皱起眉,在此之前可从来没用过这个姿势。可他试着在脑中想了下,这个姿势手交的话……感觉肯定会很特别,因此他没说什么,很快照
。
蝎心里松了口气,可却不敢松懈,他明明很急,却还是缓缓起
,小心翼翼地挪向厕所。
走进实验室,不必爱染叶开口,他主动脱下了衣服,反正无论什么实验,都必定要用到他的,自然要先脱衣服。
爱染叶叮嘱:“记得事后用清水好好清洁一下,包括里面。”
蝎微微皱起眉,不禁有些怀疑,她怎么忽然之间跟他画了个大饼?
但蝎也只是叹了口气:“哎,好,我倒是要看看今天的实验究竟有什么不同。如果你让我失望的话,你可得准备付出代价。”
爱染叶摊手:“就是因为不知
才得试试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