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是血。

        不是第一次了。

        陈嘉措混沌的脑中闪过这个念。以前两个人缠绵时，周晃似乎也这样过。只是那时的她被自己的快感淹没，缓过神来后周晃已经掉了鼻血，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息交织，周晃本想像之前那样低着混过去。抬眼看见陈嘉措的视线落在自己上，耳瞬间红透，有些慌乱地用手去抹。

        陈嘉措心里忽然了下来。

        她拦住周晃，伸手去够床纸巾。

        陈嘉措动作轻柔，周晃安安静静看着她。

        “就这样还想当哥哥呢。”

        陈嘉措声音染着情的哑，调侃完后了下他的鼻子。

        被住鼻子的瞬间，周晃缴械了。

        好丢脸。

        周晃往前凑，去亲陈嘉措试图转移她注意力，掩藏自己了的事实。他得把陈嘉措亲晕，这样才好退出来换套。

        陈嘉措没有抗拒他的吻。

        一切都顺着周晃的计划进行着，他偷偷退出换了套，又再次插了进去。

        这回他持久了很多，久到陈嘉措拍着他的背喊暂停。

        沉重的息交织在一起，汗水濡紧贴的肤。

        周晃没有立刻退出，手臂仍紧紧环着她，下巴抵在她汗的肩窝，灼热的呼在颈侧。

        过了许久，他才稍稍撑起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带出腻的声响。周晃俯想亲她，陈嘉措全酸，连手指都不想动，偏过躲开：

        “别压我…重。”

        周晃没讨到温存，沉默几秒后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腰腹上。这个姿势让两人依旧紧密相贴，刚经历过激烈情事的位传来隐秘的摩感。

        陈嘉措双手下意识撑在他结实的肌上：“吓我一。”

        周晃满足地将脸深深埋进她颈窝，的沿着颈侧细细密密地吻着，小兽似的依恋。指腹若有似无地在她腰侧和后摩挲轻，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陈嘉措被他亲得，又被摸得深刚平息的热意隐隐有复燃的趋势。她了下他的，忽然问：“你觉得哪种更舒服？”

        陈嘉措没忘记自己的目的。

        同意插入是为了对比哪种爱方式更舒服，但她这会除了能感受到周晃抵在间的炙热外，其余的感觉都很微弱。

        得等她休息好后才能思考这个问题，在此之前陈嘉措不想再。周晃的暗示太明显，陈嘉措要是立刻拒绝显得有些无情，于是随口问了问，借此打断。

        “这个姿势更好，能吃到这里。”

        周晃却没和她对上频，以为她在问哪个姿势。他说完低下住尖，当面示范。

        “就不该问你，咱俩对话总是不同频。”

        陈嘉措将手抵在他前向外推，埋怨似的说着。

        周晃随即握住了她抵在自己前的手腕。

        他并没有移开她的手，只是将她的掌心翻转向上握住腕，指尖摩挲着脉搏的位置。

        初中那会上生物课，老师让摸脉搏测算一分钟心率。陈嘉措测完自己的，又将手搭在周晃腕间测他的。微凉的指尖贴上肤，厚重镜片下那双眼垂着，睫随着眨眼的动作轻颤。

        那时候的周晃呆呆看着仔细地数着自己的心的陈嘉措，听她说出心率过快的结论，将原因归为她上那让人晕眩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