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缩在角落，赤的还在无法自控地颤抖，被撕裂的隐秘传来火辣辣的钝痛，刚才经历的那一切，那屈辱的疼痛、被控的快感、濒临崩溃的恐惧……像是一场荒诞又恐怖的梦魇，只留下这一狼狈不堪的痕迹。

        ——【玩家███已下线】

        她甚至用指节蹭了蹭那一小片被冷汗浸透的肤，语气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调侃：“哎呀……”她俯，温热的呼在他惨白的耳廓，“你说这拳，真进去——”她的小腹甚至暧昧地了他痉挛的，“你这肚子，装得下吗？”

        那狰狞的假阳借着粘的，凶狠地撞进从未被开拓过的禁区！

        可这“活着”，比死亡更清晰地标示着——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不……”破碎的音节刚从间溢出，已经先一步行动，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像濒死的动物一样扑向柜门的方向。

        可这疼痛却在无比清醒地告诉他：那不是梦。

        玩家最后那声餍足的嗤笑似乎还在耳边萦绕，的接留下的感尚未消散

        灭的剧痛和一种撕裂灵魂的、扭曲的快感同时炸开，眼前一片炫目的惨白，所有的意识、羞耻、恐惧都被这极致的一下彻底捣碎、冲散，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白轰鸣。

        “呃啊——！！！”林晏的像被强电贯穿，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她死死按回柜，脊椎绷成一濒临折断的弓。

        同一时刻，玩家也发出一声短促的、餍足的叹息，微微抽搐着，抵死地将他钉在柜上，她下巴搁在他汗的肩窝，灼热的呼在他颈侧，手指还在无意识地着他后腰肉。

        等待玩家下一次心血来的“上线”，拖出这口黑暗的衣柜，再次使用。

        他存在的全意义，似乎就是被享用，然后被遗弃，像一件暂时不需要的玩，被封存在了这片等待“下次加载”的黑暗里。

        叹息般的句子落下，像一片羽，飘落在林晏彻底空茫的意识废墟上。

        林晏的呜咽卡在咙里，仍在害怕中无法自控地痉挛，下一秒，她突然把他更紧地按进怀里，膛贴着他满是冷汗和血污的肤。这不是安抚，而是为了最后、最深的送。

        他被孤零零地遗弃在这片黑暗里。

        粘稠的息还在咙里震动，汗水和血污黏在冰冷的柜上。

        玩家的指尖带着黏腻的，却意外轻柔地抹过他红的眼角，蹭掉了糊在一起的眼泪和血污。

        林晏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不是因为疼痛，是因为自己的恐惧都变成了她的戏弄。

        很轻的一声闷响，像开了一个恶劣的玩笑。

        他只是数据，只是角色。只是……被攻略、被驯服、被“下线”后，困在场景加载隙里的，一段无意义的代码。

        她的动作甚至带着点无奈的敷衍：“好了，别哭了，”叹息里搅着未曾散尽的息，“大个男人，这么爱哭。”

        他还活着，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呼，心脏在死寂中疯狂动，撞得腔生疼。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像一盆冰水，当浇下。

是轻轻砸在了他平坦紧绷的小腹上。

        绝对的死寂，绝对的黑暗，只有自己无法抑制的细微抽噎，在狭小的棺材里绝望地回。

        手指慌乱地摸索着本该是门板的位置——指尖到的，只有一片冰冷、光、坚的……虚无。没有木纹理，没有门，没有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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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出去想碰空气的手，僵在半空，下一瞬，无边无际的黑暗猛地吞噬了一切！柜门毫无预兆地、无声无息地在他眼前轰然合拢，隔绝了最后一丝光线，快得像屏幕熄灭。砰。并不响，却震得他残存的理智都在颤抖。

        柜子里只剩下两人重混乱的息，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绝望的味。玩家满足地闭了眼，像拥抱一个大型玩偶那样圈着他的，片刻后，才用一种近乎睡梦般的慵懒语调，低低地嗤笑了一声：“真可怜啊……”

        扑通。他用尽力气撞上去，被无形的墙狠狠弹回角落，后脑勺再次撞上坚的柜，带起一阵熟悉的剧痛和眩晕。“放我……出去……”嘶哑的哀求在绝对的黑暗中消散，激不起半点回响。

        咚。

        只有一看不见、摸得着的屏障，冰冷地将他囚禁在这个狭窄黑暗，弥漫着血腥与腥膻的棺材里。

        林晏涣散的瞳孔骤然聚焦——怀里那刚刚还紧密相贴、带着呼起伏的，消失了，彻彻底底的，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