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个东西就跟着动了一下，蹭过她的大，留下一的痕迹。她低下，看了一眼。亚瑟的阴又了。完全起，笔直地翘着，端还挂着一滴透明的，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微光。

        她抬起，看到亚瑟的耳朵红了，红得发，那种红从他的耳尖蔓延到他的脸颊，蔓延到他的脖子。他的眼睛躲开她的目光，看着天花板，看着床柜，看着任何不是她的地方。但他的很诚实，他的阴诚实地着她的大，动着，灼热着，宣告着它的存在。

        “对不起。”他说。他的声音闷闷的，埋在她的发里。“我控制不住。”

        她没有说话，因为她的还有点酸，她的大还有点感，但那种酸里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还有一点――她说不清是什么。也许是好奇，也许是期待，也许只是想看看他还能什么。

        “可以吗？”他问。他的声音有点哑。

        艾莉希亚看着他。他的眼睛亮得有点吓人，里面有渴望，有期待，还有一点小狗似的可怜巴巴。他在等她的回答。他的阴得发疼，她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她的大上动，但他还是在等，在问，没有直接翻压上来。

        她想起刚才亚瑟进入她的时候，每推进一点就停一下，问她疼不疼。她想起他给她口交的时候，她说往上一点，他就往上一点，她说画圈，他就画圈，笨拙地、认真地、一遍一遍地尝试。她想起他完之后趴在她上气，心那么快，快得她都替他累，但他的手还是轻轻地抚着她的腰侧。

        她从来没有主动过，从来没有主动碰过别人，从来没有主动要过什么，从来没有把另一个人压在下。她二十一岁了，她读过很多书，看过很多电影，她知这件事应该怎么，她知应该怎么动。

        但知和过是两回事。

        于是她翻了个，骑到他上。

        亚瑟的呼停了一下。他看着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她的大分开，夹着他的骨，他的阴抵在她的间，得发。他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在空中悬了一下，落在她的腰侧，又往上挪了挪，又往下挪了挪，最后停在她的骨上方，手指陷进她的肉里。

        她抬起，一只手伸到后，握住他的阴。他的阴在她的掌心里了一下，的，得她的手指合不拢，但表面的肤很，被他自己渗出的打了。她扶着他，对准自己的入口――那里还很，有他刚才进去的，有她自己的，混在一起，黏腻的，温热的。

        她慢慢地坐下去。

        亚瑟的挤进来的时候，她的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比第一次更强烈――她刚刚高过，里面还又热又又，他进来的时候几乎没有阻力，一下子就进去了大半。她继续往下坐，一点一点地，让他在她内前进，直到她的完全贴上他的骨。

        亚瑟发出一声低沉的呻。他的手指扣进她的腰侧，扣得很紧。

        “艾莉希亚……”他的声音发紧，结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