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书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楼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我不确定能不能出去。”

        “见谁？”她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自己的亲儿子。”

        楼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他微凉的和带着侵略的气息。

        “试试吧，很重要。”一号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你去了就知了。”一号的声音听起来很神秘，“在海城大学东门的咖啡馆等你，四点。”

        子书修正坐在书桌前看文件，金丝眼镜到了鼻尖，他抬眼看向她，镜片后的眼神清晰锐利：“有事？”

        “可是有几本绝版书只能在馆内看……”

        他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嘲讽：“是啊，毕竟那才是她的亲儿子。”

        她看着子书修重新低下去看文件，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条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熟悉又陌生。

        手机在口袋里安静地躺着，像块发的石。

        第二天下午，子书修去书房理文件时，楼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出一号子书修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楼下意识看了眼书房的方向，压低声音：“怎么了？”

        楼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是我。”电话那传来一号清冷的声音，背景里似乎有风声。

        “进。”

        子书修挑了挑眉，像是觉得她的话很有趣：“我们分的基因和本一样，所有分都可以说是克隆。”

        “你找机会出来一下，我想让你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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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他回答得很干脆，低又去吻她的嘴角。

        楼心里泛起一阵酸涩，她看着子书修直的鼻梁，轻声问：“你知怎么样才能复活吗？”

        楼看着暗下去的屏幕，心里七上八下的。

        “人死不能复生吧，”楼躲开他的吻，小声猜测，“比如克隆一个？”

        “产生了一点点变异。”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突然按住她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那就别去了。”他打断她的话，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我让图书馆馆长把书送过来。”

        “可是有的分有梨涡。”楼想起在小巷子遇到的二号，笑起来时左边脸颊有个浅浅的梨涡，和眼前这个截然不同。

        “我想去学校图书馆借几本书，”楼绞着手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上次借的快到期了。”

        楼转走出书房时，听见后传来纸张翻动的轻响，那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着，让她的心乱得像团麻。

        他加重了“亲儿子”三个字，像是在说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

        子书修放下手里的钢笔，指节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让家去取就行，你想看什么列个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