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那些分，可也绝不是子书修说的这样。

        好像是喜欢的，又好像不止是喜欢，但要说多喜欢，她又说不清楚。

        这是什么理？不想要杀人分尸，就代表不喜欢吗？

        子书修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眼神微动，却没再说什么伤人的话，只是换了个话题：“但你又拼着命保护他们，看起来可不像是一般的关系。”

        “任何喜欢子书修的人，都会想将他分尸。”子书修转过，深深地看着她，他的眼睛很黑，像深不见底的寒潭，能把人的灵魂都进去，“可你不想，那只能说明你不喜欢他们。”

        楼的脸颊一下子变得，想起那些子书修看她时，眼里毫不掩饰的占有和温柔，心里又甜又慌，还有点尴尬。

市的育馆，海城那种大城市，只在电视里见过。

        楼被他笑得有点心虚，着说：“比朋友……更亲密一些吧。”

        她低下，盯着自己的鞋尖，不再说话了。

        她不明白，这些叫子书修的人，一个个都这么奇怪吗？

        毕竟，那些子书修对她都很好，好到都可以负距离接。

        楼吓得浑一哆嗦，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连忙摇：“没有！”

        她真的喜欢他们吗？

        楼彻底懵了，眼睛里满是困惑，像只迷路的小鹿：“为什么？”

        “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我就好了啊。”她鼓起勇气说，声音里带着点委屈，“为什么要带我去那么远的地方？”

        温柔的笑，阴郁的眼神，笨拙的关心……

        楼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反驳，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们？”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其他的子书修，“我和他们是朋友啊。”

        一想到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她心里就乱糟糟的，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提到这个，楼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她了鼻子，认真地说：“我只是不想看到杀人而已。要是换成被杀的是别人，只要我能救，我还是会救的。”

        “是吗。”子书修又冷哼了一声，语气里的怀疑毫不掩饰，“他们看你的眼神，可是把你当成命子。”

        “你想把他们杀了分尸吗？”子书修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像是淬了毒的冰刃，直直地刺向楼。

        楼绞着手指，心里七上八下的。

        子书修瞥了她一眼，看到她眼底的无措，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个极淡的弧度，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楼能听到自己的心声，咚咚咚的，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淡淡开口：“我只是好奇，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楼晃了晃神，脑海里闪过那些子书修的脸。

        “我……我不知。”

        “嗯。”

        “那就是不喜欢。”子书修的语气很笃定，仿佛这是一个不容置疑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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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书修沉默了片刻，车厢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仅仅是朋友？”子书修嗤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嘲讽，像冰锥一样刺人。

        “你喜欢他们吗？”子书修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像是在耳边低语，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