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翻到最后几页，字迹突然变得工整，甚至带着点刻意的温柔。

        有梨涡的子书修下意识地把楼往后拉了拉，左嘴角的梨涡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和另一个子书修如出一辙的戾气。

        “你们分裂的能力是从实验室获得的吗？”楼又问，翻到中间的页面。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发被风得有些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睛，像淬了冰的刀子，死死地盯着她和怀里的分。

        日期是她第一次在巷口遇到他那天，开写着“她的发很香，像洗干净的白桃”，后面的每一页都在重复她的名字，写着“想亲她的后颈”“想她下面”“想让她只看着我”“今天那个混又碰她了，该杀”。

        子书修的吻顺着她的后颈往下，尖过她校服领口出的肤，哑着嗓子问：“看呆了？”

        “追杀你们的是实验室的人吗？”她抬问，子书修正站在她后，手又开始不规矩地摸她的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他却像没听见，手已经解开了她校服外套的拉链，指尖划过她后背的脊椎，引得她一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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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汗竖了起来，“都是真的？”

        空气瞬间凝固，连窗外的风声都停了，只有他攥紧拳的声音，指骨因为用力而泛白。

        窗外的梧桐叶突然沙沙作响，像是有人踩过落叶的声音。

        就在他的快要贴上她的嘴时，“砰”的一声巨响，客厅的门被猛地踹开。

        她的脸颊得能煎鸡，手指着纸页微微发颤。

        子书修的动作顿住，眼底浮起层烦躁，却还是松了手，只是咬着她的耳垂不放：“再五分钟。”

        “玩得开心吗？”他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楼得偏过，却被他住下巴转回来，过她的侧脸，带着草木味的呼在她的颈窝。

        “你……”楼想说这太变态了，却被他咬了口锁骨的肤，疼得倒口凉气，“别乱来，真的要来不及了。”

        他的手钻进她校服外套，指尖贴着她腰侧的肤往上，浑圆饱满的房，“每个分都不一样，但结局都差不多。”

        楼猛地按住他作乱的手：“停！”

        子书修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呼在她颈窝里：“你觉得我会拿死来骗你？”

        “不知。”他的声音很轻，手指缠上她的一缕发，绕了个圈。

        他的目光扫过楼敞开的校服领口，扫过她锁骨上的红印，最后落在抱着她的子书修上。

        “一分钟都不行。”楼把日记本进校服口袋，刚要扣扣子，就听见楼下传来“吱呀”一声――是大门被推开的声音。

        楼猛地睁开眼，看见门口站着另一个子书修。

        楼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仿佛忘记了呼。

        是家里的那个子书修。

        “不知。”他低下，尖又开始她的耳朵，带着漉漉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