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他最后呢喃一遍，失去了意识。

        「别怕。」邪神温和地说：「你看，已经拿出来了。」

        他的上已经被清理干净，很显然神明并没有――苏尔的手一直没有从萨菲斯特背后离开过，安抚着这个连昏迷脸上都带着警惕不安的人类。

        「嗯嗯，萨菲知。」人类乖巧地点，只是会不会真的照就是个未解之谜了。

        他们已经受到教训了――那人说到到，一眨眼就将欺侮他的敌人全弄昏，将他们放到魔兽森林的外围。

        若是之前的萨菲斯特知有人用这种事来教训他人肯定嗤之以鼻，认为那是虚伪作，现在却比谁都要明白神明拥有的仁慈宽容。

        别怕，已经没事了――记忆中有谁用同样温柔的声音说着。

        一个刻骨铭心的惩罚，却并不伤害命。

        「这次我会好好教训他们。」苏尔叹了口气，神情少见的严肃。正好询问关于气息的事，也顺便表达一下他不想再收到第二个人类当礼物的意愿。

        长度惊人的金属棍慢慢被抽了出来，带着一缕血丝的白浊毫无气势地从微微张开的口涌出，急躁的扩张果然伤到了里面的官。

        萨菲斯特怔怔地望着，他隐约想起晕过去之前似乎到达了峰，此时墨蓝色手上还沾着自己出的浊，稠的白往下滴落，落到同样白的床单，隐约晕着一丝红。

        苏尔将本想说出口的话吞了下去，他艰难地想了半晌，最后只是又叹了口气，感觉无论是哪边的教导目标都任重而远。

        「萨......」

        苏尔的眉皱得更紧。

        那是他进去的金属棍。

        等萨菲斯特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整个抱在怀里，背后轻轻拍着的是规律、安抚意味厚的手掌。

        内的情也退去了，显然在昏迷的时候已经被神明解决，上还盖着一条毯子。

        「主人，萨菲清乾净了哦。」单纯天真的祭品用初生小兽般依恋的目光望着神明，仿佛刚那个出近乎妖娆勾引举动的人只是错觉。

        可他要的不是一视同仁，他要那双温柔的眼只看得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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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邪神暂时收下了这个异常依赖他的礼物。

        「下次别这么了。」

        「你醒了？」

        见人类恢复意识，单手将他拥在怀里的苏尔放下打发时间的古书籍，用手卷着什么举到他面前。

        萨菲斯特忽然笑了，倾将那染着白浊的手进嘴里，十分仔细地清理上自己造成的脏污，最后还将嘴角沾到的最后一点用全掉，苏尔没想到他会这么，脸上闪过一丝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