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沒有受到干擾:“來,快點把衣服脫了,讓你爹看看哪里最白。”春梅假裝生氣:“一個丫頭有什麼好看的?爹要看就看幾位娘吧,她們可是一個賽一個地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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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已經等不及了:“什麼娘不娘的,讓我睡得痛快那才是娘。”春梅還在小聲抱怨:“爹可不能這樣說,丫頭就是丫頭,娘就是娘,一輩子都改變不了。”
隨著一紅血殷殷
出,西門慶更加興奮了。他色迷迷地誇
:“你這小丫頭,頭一次就這麼騷。”春梅反駁
:“我能不騷嗎?每次都像殺牛似的,聽到人家心裏慌慌的。”
想到這裏,她借著送茶的機會,正式進到了臥室裏面。那種悲壯和悲涼,不亞於“荊軻刺秦王”!西門慶翻坐了起來:“你離那麼遠幹嗎?快點坐過來呀。”
春梅閉著眼皺著眉,心裏是淒涼無比。即使這樣,她還得哼哼嘰嘰地合,表示自己很陶醉。西門慶有點不忍:“是不是很疼?”春梅還
堅強:“疼!但我能忍。”
別看她嘴上說得很大方,可心裏卻在滴血!情愛這東西是不能分享的,哪怕是與自己最親近的人。可面對西門慶這種急色鬼,她又沒有別的好辦法。要想留住他的心,就得留住他的體;要想留住他的
體,就必須把春梅貢獻出來。
第二天早上,潘金蓮沒有再睡懶覺。她簡單梳洗一下,便去了孟玉樓那邊。臨走前還吩咐春梅,讓她要好好伺候。也許是過於匆忙,竟然把香弄丟了。因為是小東西,事後就沒有多找,結果便埋下了禍
。
西門慶立即糾正:“誰說改變不了?我讓誰當丫頭,誰就得去端茶倒水;我要是讓誰當娘,她就可以養尊處優。如果不中我的意,我讓她連丫頭都當不成。”說完捧著傢伙就往裏攻。
春梅扭扭地挪到床前:“爹,您不是沒睡醒嗎?怎麼娘前腳剛走,你的眼就睜得跟銅鈴似的?”西門慶也沒計較:“你這丫頭,
子果然很白淨,比你大娘還要白些。”說完拽住衣領往下扒了扒。
幾口:“這才是我的好親親,什麼都能為我著想。”潘金蓮趁機表功:“你以為我會霸著不放啊?我才沒有那麼小氣呢。只要你對我好,多一個無所謂,何況春梅還是我的丫頭。”
春梅覺得很委屈:“爹,您可不能這樣比較。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娘,婢不過是個
使丫頭。端茶倒水鋪床疊被,哪個都能使喚,慢一步都會受到呵斥。”
西門慶狠狠頂了幾下:“你怎麼聽到的?”春梅嬌嗔:“那要問你們了。又叫又
的,那動靜半條街都能聽到。”西門慶呵呵笑
:“那我們再鬧大點,讓一條街都能聽到!”
這當然是後話了,現在還是說春梅。憑心而論,她是一點都不願意,她對西門慶沒有好感。可她是人家使喚丫頭,要想出人頭地,就必須和主子搭上關係,而獻則是唯一出路。
西門慶對她可謂恩重如山,她不能連個使喚丫頭都捨不得吧。再說了,有了春梅的傾情加入,她的競爭力可能會更強。她的目標是把人留在房裏,跟誰纏綿是另外一碼事。
聽她說得這樣悲壯,西門慶不禁心生憐惜。所謂的處女他也玩過不少,要麼是淚水漣漣地求饒,要麼是閉著眼睛等死,沒有一個這麼神勇的。他剛準備退出一點,沒想到春梅猛地一抬屁,把那件巨物完全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