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很少到最后一步。也不是没试过,我与朴延星,我们也试过几次。
时间这种东西,在我这里向来是笔糊涂账。
“好可爱…一张一合…在欢迎我吗?…”
我的呼乱了一拍。
“再张开一点…”
“啊…在抖…”
他在我间蹭着,像只讨食的猫。
“啊…点了…”
声停下后,他抬起迷蒙的眼睛望着我,眼角泛着红,是情
,也是纯然的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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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
“全世界最喜欢天星了…”
他吐出尖,亮晶晶的,在我眼前晃了晃,轻轻一
,
出餍足的笑。
他糊又粘腻的声响起。
“要去了吗…可以哦,为我而去吧…”
但那感觉,怎么说呢。坦白讲,很无趣。除了刚开始和最后的,中间冗长的过程,两个人汗津津地贴在一起,于我而言,不过是机械的、乏味的往复运动。
说真的,远不如看他在我下伸出
尖,听他说那些下贱又黏糊的话来得让我心动。
“…嗯…甜甜的味…真好吃…要全
、全
都
干净才行呢…”
他便如水一般缠抱住我,温热的肤紧密贴着我的,一遍又一遍,在我耳边诉叹。
细碎的、的亲吻落下。
我微微颔首。
“很好听呢…”
“我要开始了哦…”
大片的、深浅不一的红痕。
我常常让他在我视线里下自亵,没有我的允许,就不可以解脱。
“延星真的很棒啊…”
或许十五,又或许,已经是十六了。谁在乎。
启蒙是一本颜色刊物。
那当然是我的杰作。
我摸了摸他的:“过来,让我抱抱。”
他低下时,那抹红色便垂落下来,搭在了我的大
上。
我对此乐此不疲,因为我发现他濒临高那一刻的表情,像一朵盛放到极致,下一秒就要凋零的花。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天星…”
那种脆弱与沉沦交织的美,让我着迷。
从那之后,我对朴延星的惩罚,不可避免染上了情的色彩。
半开的窗外,是庭院里心布置的山水,月光洒进来,他金色的发,用一
红色发带松松地绾在耳后,余下的一截,在月色里轻轻摇晃。
“…天星…要不要嘛…不然我不知呢…”
“发出可爱的声音了…嗯…再多一点…”
譬如此刻。
“啊…已经很了呢…很想被我
……对吧?”
多少岁呢?我忘了。
他察觉到了,声音也愈发蛊惑。
我拍了很多他那样的照片。
我们坐在汤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