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怎么会不辞而别,甚至连妹妹都不要了。
那个男人并不是我们的父亲,不过是了个名
,愿意施舍给我们吃食的,意外拥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有时间累得想放弃,想着这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可看着妹妹在一旁安详的睡颜,便又倔强地燃起斗志,我是哥哥,总得为妹妹的未来负责,她不能被这样的家庭拖累,等我考上了大学,就带着她一起走,离开这个男人,毕竟那时我成年了,总能有法子抚养她。
无奈想着一会儿要怎么收拾残局,拿了钥匙打开门,却听见妹妹的尖叫声,顾不得冰棍被丢在地上我冲进屋内,正好看见那个禽兽刚把妹妹推倒压在下。
有时间哄着妹妹,看着她小小的模样,我总会忍不住小声哭泣,动静若是引来那个男人,少不得一顿责罚,不过我都会忍住声音,免得吵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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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成年那天,下着雨,晚上闷得令人不适,我下了课,提着奖励妹妹考试第一名的冰棍回家去,看见门口堆满了酒瓶,心想着那个男人又酗酒了,自从妈妈回家后,便再没有见过他酒醒的样子。
那个男人只是沉默,沉默着拿起菜刀抵在我的脖子上,着妈妈跪下,
着她脱下衣服,接着我被丢在角落,惊恐无措地看着这一切。
或许是新生命诞生让男人多了一丝人情味,他难得正经地伺候着,令人作呕的甜言蜜语回在耳侧,我听得难受,我想妈妈也是这样的。
后面的事,在口供中不知说了多少次,次数多到都有些迷糊,如今我只记得妹妹崩溃的哭声,还有禽兽没有丝毫收力的暴打,疼得五脏六腑都要碎裂,许是见我在地上没了力气,他这才收了手,一边醉醺醺地喊着妈妈的名字,一边摇摇晃晃地再一次走向妹妹。
而我更愿意称他为混、渣滓、畜生,可我却没有本事脱离他的掌控,为了读高中,我低声下气向他求了许多回,也曾为了学费熬更打夜,只为与别人争夺奖学金的名额。
我将未来想得很好,我甚至想好了要存多少钱,才能买一间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屋子,唯独没有想到那个男人的恶心卑劣。
妹妹一直都很乖很乖,我那时不过五岁,跌跌撞撞学着为她冲泡粉,拿
不准温度,到手时总是只剩下些许温柔,而妹妹总是乖乖地吃完后乖乖入睡,甚至连生病都很少,乖得仿佛早就知晓自己会被母亲留下。
妹妹的出现并不能算作一件好事,这个秘密我从来不敢告诉她,妈妈并不爱她,只是木讷机械地任由她在腹中长大、出生、发出第一声哭泣。
不过男人的厌烦,我还记得妈妈偷偷对我哭过,他上多了其他女人的味
,可她只是哭,却不曾有过反抗,直到那一天,她终于忍不住了,愤然将一切揭穿,哭喊着要带我离开。
我还记得那时妈妈从男人下挣扎着看向我,哭泣
:“乖宝宝,别看,转过
去。”
老师曾说,只要我们好好学习,就会拥有无数的未来,可我却想不通,老师,明明我一直都在努力学习,可我的未来呢?
妈妈的离去惹得那个男人暴怒,可他却没有胆子报警,只得将火气发在我
上,幸好,并没有波及到妹妹。
我甚至还想过十八岁成年礼,要不要好好的奢侈一番,带妹妹去吃一顿馋了好久的快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