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觉得丑陋，无法接受，脆弱得眼泪不停。邹沅怎么不哄哄你。”他发出一声刺耳的轻笑。

        冯清清猛地抬对上他的双眼，“是不是只要我不好过你就开心。”

        哭的眼还未消，眼圈又有点红了，嘴巴倔强地轻微撅着，陆谨阳盼望着那颗泪珠掉下的瞬间。然而很快便让他失望了，冯清清眨眨眼睫，水汽隐去，圆钝的五官线条在此刻显出几分锐利的锋芒。

        陆谨阳侧着子，手指试探着抚上冯清清手背，她来不及挣脱便被他握住，他哂笑：“你是我妹妹，我当然希望你过得比谁都好。”

        冯清清皱紧眉，她简直捉摸不透陆谨阳到底在想什么。

        恶狠狠地碾上他的脚，“少假惺惺了，简直令人作呕。”

        陆谨阳疼得咬牙，还努力维持微笑的模样，“你不信就算了。”

        “我，当，然，不，信！”每说一个字，冯清清便跺一下脚，然而他还是不肯松开。冯清清气得扭脸看向窗外，心，他绝对是受狂。

        司机老蒋无意间瞟了一眼车内后视镜，微微讶异后出欣的微笑，还是第一次见这兄妹俩挨得这么近。肩靠肩，膝贴膝，亲热极了。

        *

        直至到家下车，陆谨阳才肯把手松开。冯清清忙不迭掏出纸巾手心的汗，余光扫到陆谨阳在看，特意又将手背了个遍。

        陆谨阳表情不变，超过她时顺便提了个建议，“不如把手泡消毒里。”

        “把你泡消毒里。”冯清清快走几步，用肩膀撞他一下，抢先一步进了门。

        她一进来，沙发上的方好便连忙唤：“清清，快过来。”方好面前摆放着几本厚厚的杂志，她一边翻一边在感兴趣的地方折页。旁站着两位着制服的女士时不时给出意见。

        冯清清走近一看，发现方好在挑礼服。

        “明天你放学早点回来，我带你去店里试。今天有点晚了，你还没吃饭就先不去了。”方好一抬，发现冯清清还站着，“坐呀，和妈妈一起挑，看有没有喜欢的款式。”

        方好给她买了很多衣服饰品，尤其是衣服，简直拿她当换装娃娃打扮。日常服饰还好，虽然穿不过来但也不算浪费，可礼服嘛……

        “这些裙子太华丽了，买来怎么穿呢。”冯清清迟疑。

        “什么怎么穿，当裙子穿呀。”方好女士翻得手指快冒烟，同时不停督促冯清清，“你也看，有喜欢的跟我说。”

        陆谨阳端着水晃到两人后，垂眸瞥了眼礼服样式，突然开口，“要搭高跟鞋吧，你穿过吗？”

        冯清清不想理他，装没听见。方好倒是听进去了，一拍脑袋，“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她忙对旁边两位女士说，“麻烦明天37码的高跟鞋也帮我准备好，礼服、鞋子、还有其他什么东西我都要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