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的手指颤抖着，但双脚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向前迈了一步。

        ――他的思想在挣扎。

        他想要挣扎。

        贺朝的睫颤了颤，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可却麻木得发不出声音。他的瞳孔微微扩散，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污渍，仿佛那里有什么引他注意力的东西。

        已经被改造得极其感，即便是最轻微的碰，都能引起电般的酥麻。而现在，那双肮脏的手正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它――拇指重重碾过，住胀的端拉扯，甚至在指尖沾上他的唾后，再次恶意地抹上去，让的感愈发刺激。

        “再过两天……”　陈大富低了他的耳垂，声音如同一条腻的蛇钻进贺朝的神经：“你就会彻底变成一条离不开我的母狗。”

        ――可他的却像是迎来了期待已久的指令，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陈大富咧开嘴，出一排发黄的牙齿，然后毫不犹豫地俯吻了下来。他的嘴又厚又，像是黏稠的油脂，在贺朝的上辗转碾磨。唾混合着烟臭味渗入齿之间，带着某种几乎锈蚀般的金属腥气。贺朝的指尖微微抽搐，却在眠的控制下，无法推开。

        他的呼急促起来，腔剧烈起伏，却不是因为情，而是生理的不适。可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干呕的瞬间，陈大富的手进了他的衬衫里。

        陈大富的重压着他，让他呼困难。油腻腻的汗水从对方脸上滴落，带着重的味和劣质香烟的气息，扑面而来。贺朝本能地想要别过脸，却被一只糙的大手扣住后脑，强迫他仰起下巴。

        他想要撕碎这一切。

        “叫得真好听。”陈大富低笑着，加重了手指的力，几乎是在用指甲掐弄那一点，带起刺痛与快感混合的电，让贺朝的神经末梢疯狂震颤。

        ――可却背叛了他。

        “哈啊……不……”　贺朝的声音像是被掐住了咽，破碎不堪。他的腰微微痉挛，大不自觉夹紧，可本逃不开陈大富的掌控。

        “嘶――！”

        贺朝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像是被狠狠攥紧――

        ――但他的早已屈服。

        “乖孩子。”陈大富咧着嘴，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来，跟我去个更好的地方。”

        “听话，张嘴。”

        糙的指腹直接上他的尖。

        ――他明明应该厌恶这一切。

        老旧出租屋的灯泡时明时暗，投下浑浊的黄光。贺朝仰面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校服外套早已被褪去，只剩下里面皱皱巴巴的衬衫，领口敞开，出一截被汗浸的锁骨。他的意识混沌不清，像是被灌满了稠的糖浆，甜蜜而滞重。

        “别躲。”陈大富低哑的声音黏腻地钻进他的耳孔，像是爬行的昆虫。

        贺朝猛地弓起背，瞳孔骤然收缩。

        他想要反抗。

        贺朝的睫淋淋的，额抵在陈大富肩膀上，急促地息着。他的口剧烈起伏，衬衫几乎被汗水浸透，半透明的布料紧贴在被得泛红的尖上，隐约透出胀的轮廓。

        热不受控制地在内翻涌，他的双发，大内侧绷紧得近乎颤抖，甚至连脚趾都开始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他垂下眼，轻轻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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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朝的结动了一下，口腔慢慢松懈，任由对方的挤了进来，在柔的内肆。陈大富的吻毫无技巧可言，更像是一种蛮横的标记，啃咬、，唾黏连成丝，从贺朝角溢出一条细线，落至下颌。

        ……可他却只能颤抖着，发出低低的、无法控制的呻。

        －－－

        陈大富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咙里溢出浑浊的笑声：“真感……才第一天就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