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零二章 覆水(h)
窗帘没拉严。
清晨六点半,天色微亮。
沈纪雯是被膈醒的。
后腰贴着什么,坚ying又带着灼意,温度透过pi肤一点点tang进骨tou里。她一开始以为是被子卷成一团,翻了翻shen想躲开,没成,反倒更贴近了些。
她一动,shen下随之泛起黏hua的异样。
一gu温热从小xue深chu1缓缓溢出,yangyang的,像有什么在骨toufeng里悄悄钻动,连大tuigen都微微发热。
她睁开眼,脑子空了一拍。片刻后,昨晚的画面如海水倒灌。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一gu火气直冲上脑门。
下一秒,她一把抓住shen旁人的tou发,用尽全力往下扯。
“嘶――!”
沈时安的声音低哑拖长,像被谁泼了一脸冷水从梦里扯出来,带点怨气又带点委屈。
“你干什么……”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还半晕着。梦境像被刀切断,余温未散。
他梦见她坐在他膝上,穿着条他从没见她穿过的白纱裙,垂着眼为他扣袖扣。她一下一下扣得认真,他说了句“别忙了”,她便抬tou看他,眼里全是温柔的笑意。
他正打算伸手抱住她――
结果toupi先被现实扯了回来。
“你ding到我了。”她语气冰冷。
他眨了下眼,看向她,只觉得心里发yang。
那些藏在她骨子里、躲在层层教养和自律背后的骄纵又张扬的大小姐脾气,他太久、太久没有见过了。
不是妥协后的温吞,也不是收敛下来的懂事,而是她最初、最本来的样子。
沈纪雯眼看着他眸色越来越深,又是一gu火气涌上来。
她扬起手就要打他。
他反应极快,抬手截住她的手腕。
“你……”她话没出口,整个人已经被他拽近,深深吻住。
她瞪大眼,挣了下,却被他更用力地扣住。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guntang、燎人,带着一夜余热未散的侵略xing。
他吻得极深,却一点都不急。
沈纪雯却偏偏觉得连骨tou都被吻ruan。
她强迫自己的目光锁在lou台的摇椅上,不让自己沉迷在他带给自己的情yu里。
那个摇椅以前中环家里也有一个很像的。
他曾经在香港很短暂地与她共住过一个家。虽然那是她的家,但她向他打开了门,邀请他进入。
他本该是和时明小杰一样是她的弟弟。
她看得出他很聪明,也心疼他从小吃过的苦,所以一直真心保护他,希望他能走一条不一样的路。
他也确实走上了一条不一样的歪路。
她甚至都不知dao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歪的。
“在想什么?”
察觉到她的走神,他停下动作,伸手掐了一下她的ru尖。
尖锐的痛意让沈纪雯收回视线,怔怔地看着shen上凝视着自己的男人。
她眼神里的疑惑和恍惚如此明显,沈时安怎么可能读不懂。
他看着她,静了几秒,低tou重新吻住她,强迫她共舞,终于bi1得她闷哼出声。
“……其实我很早的时候就见过你。”
他这才放开她,侧过tou咬住她的耳垂,一只手往下探。
min感的耳垂像会导电,把他呼出的热气一路导到下腹,引起一片酥麻。
“以前我在城寨的赌坊里zuo后生,偶尔会碰到爸爸带你来。”
昨晚she1进去的jing1ye已经水化,此时xue口shirun,不费力气就插进去了一gen手指。
“那些人看到你,会躲在一边意淫你。我遇到过几次,说的话很难听。”
他说着,又添了一gen手指,开始缓慢抽插。
“有次我也不知dao为什么,就是忍不住,拿酒瓶子爆了那人的tou。”
他笑了声,tou往下,用力xi住ru尖。恍惚间,沈纪雯竟觉得好像真有什么被他从shenti里yun出来,尖细的麻感顺着脊背往下窜。
她咬着牙,想要把那点酸麻压回去,上shen却不受控地往上送了送。恼得她指尖死死扣住床单,可gen本收不住shenti最直接的反应。
他没有说那些俗气的调情词,也没有要她承认快感,只是极其专注、jing1准地试探着她的极限。
沈纪雯扭了扭腰想要躲,他如善从liu地松了口。
还没等她缓